很难说袁天乾这样的赔罪都不够分量。
所以丁抟才稍微有些恼火,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滚吧滚吧,看着你我都喝不下去酒了!”
其实这话由丁抟来说,没什么杀伤力。
要是从沈良的口中说出来,那就真会叫人亡魂大冒了。
“咳咳,既然如此袁某就不打搅丁前辈和沈剑魁的雅兴了……二位慢喝。”
袁天乾转身离开。
在走出酒铺时,大夏国师双眼垂下的血迹还未干涸,紫袍上将白鹤纹一分为二的裂缝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缝上,但即便如此,他也依旧是当之无愧的大夏国师。
这也是丁抟不耐却只能让他滚的理由。
带着沈剑魁来。
让大夏国师吃上一剑,不是难事。
但是要让大夏国师死在大夏王都里,这就是另一码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