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尽管跟我说。”
其实我一般不太喜欢随意帮人。
因为你要知道,有时候愿意帮人,只是刚好时机到了,你想着随手可以帮一下无妨,毕竟赠人玫瑰,手有余香。可,有些人就会以为你是个非常好蹭资源的人,只要示弱就可以不断地要求自己顺便帮个忙。对方能一天到晚都找你帮忙,还以为自己和你关系好,没有边界感。我也不是那种要从别人的肯定和需要中才能获得自我认同。我并不喜欢这一套,也不愿意一下子撕破脸皮,因为对方的要求确实算不得什么大事。我要是烦了,反而显得我自己心胸狭隘。
我对这种感觉并不好。
这也算是为什么有些人非常主张交朋友,可以找互补的,但不要找比自己差的。
起码这样在交朋友过程中,彼此可以互相帮助。
我一般不喜欢给自己找麻烦,宁愿顺手做完之后,也不需要对方记得我。
我本来想要拒绝的,但是突然有个想法,于是说道:“也不用之后,话说,我很在意昨天从警察局送过来的名为安妮·史泰德的女尸,方便我去看一眼吗?不过,茉莉小姐今天没有上班。我在里面的话,你可以看着我做事?”
老员工笑了一下,摇了摇手,说道:“我怎么会信不过你呢?你自己进去就好了。32号柜,我帮你把尸体拖出来。”
我朝着他欠了欠身。
他把尸体留给我之后,人就走了。
安妮的尸体在昨天已经全部检查完毕。如果昨天看不出个所以然,今天我站在旁边这么看,也看不出结果。再来,案子也结案了。
我之所以会在意,是因为如果对方真的是酒劲上头,才犯事的话,那要做到剖腹挖脏器这样的行为,他全身应该全都是全是血迹。可是据茉莉小姐的说法,警察并没有看到嫌疑人亨特有任何血衣。
假设他其实是用喝醉酒来以此减轻自己的罪行的话,我的意思是,如果他一开始头脑清醒,被愤怒冲昏头脑,愤而杀人,看到自己身上的血衣之后清醒过来,处理了血衣之后,发现他根本没办法逃脱责任,干脆就是喝醉酒,听天命般躺倒在客厅里面。
那他为什么不说血衣在哪?
清理血衣是一件很需要有清醒头脑配合的事情。如果他是在喝醉酒前做了这件事,那么他在承认罪行的时候不承认呢?如果他说不出来,也就是证实了他确实是喝醉酒后发起的暴行,他对如何施暴行凶毫无印象,那他怎么清理血衣呢?
这是逻辑矛盾的事情。
有时候,人们在喝醉酒的状态下可能会表现得异常,甚至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清理掉自己的血衣和鞋子,然后完全忘记这一切,虽然听起来离奇,但实际上并非不可能。
人无意识状态下能做很多事情。
就像我有时在半夜因为热醒,会在不自觉中进行一些行动,第二天却对此
一无所知。
我也曾经喝醉酒的时候竟然写了一篇论文,而这种事情在网络上分享也让人觉得离谱。这种状态下的行为可能是出于酒精的影响,使得人们在理智和记忆上都受到一定的影响。
我这些例子也表明,醉酒状态下的行为往往都可能超乎寻常,甚至有时超越了个体平时的认知能力。
再来,一般划烂死者的面容的心理动机不外乎两种,一是为了掩藏死者的身份;二是凶手对死者有某种强烈的情感冲动,比如说嫉妒愤怒和仇恨的心情。这些情绪刚好和之前邻居说的吵架是相吻合的。从动机、凶器、无不在场证明等等,都指向了亨特。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困惑什么。
或者说,我觉得不太对劲,那种似曾相识的不对劲。
我看了一会儿L,认为还是要采集夏洛克骗我说他在化验室的证据会更重要。
晚上,我就要引发一番震惊整个公寓的评论。
脑海中的我从容闲适地说道:“福尔摩斯先生,你今天去哪里了?”
夏洛克淡定地说道:“去化验室了。”
我甩出一大堆证据,平静地看夏洛克的反应。夏洛克大吃一惊,露出“什么!都被你知道了!”的表情,而旁边的华生和赫德森太太都大吃一惊,纷纷向夏洛克投去质疑的目标。华生开口说道:“夏洛克,你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需要专门瞒兰尼的?”
夏洛克顿时汗流浃背。
嘿嘿。
这个画面有点扭曲了,但是八、九不离十,大致上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偏差。
我得想一点高深的台词,给夏洛克留下深刻的印象,然后他还夸我“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太多了”。因为我还拿着他骗我的证据,从此夏洛克要看我眼色。他要是欺负我的话,我就说你当初居然骗我balabala什么的,夏洛克就心虚,就不敢吱声。
咳,淡定。
不能想那么远,只要看夏洛克汗流浃背这一步,我就是胜利者。
我采取完证人和证物(出入有登记,前台给我看了来访者名单)之后,检查一下时间就简单吃个午饭,然后去莫里亚蒂教授家。
※
午餐有个小插曲,想专门讲一下。
午餐是一杯大杯摩卡。
因为我不想身上有其他味道。
如果在221B公寓里面的话,我可能就点个外卖来吃。
最近我发现,我越来越不习惯吃西式料理,除了简单的早餐之外,我基本上只想吃亚洲料理。可我又不能天天吃泡面。以前在棋院的时候,食堂提供了便捷的饭菜,不用费心思考自己该吃什么。而现在,每天都得考虑自己的饮食,这让我感到有些累。夏洛克、华生、赫德森太太等人也不会因为我喜欢吃亚洲料理而改变他们的饮食习惯。
我很想要辟谷,这样就不用吃饭了。
我喝完咖啡之后,刚好收到了雪林在游戏送给我的体力。
伦敦
比纽约要早5个小时,现在纽约才7点多。
我发了一条短信问雪林,「你们今天午餐或者晚餐有什么打算吗?」
值得说一句,雪林和琼恩他们吃得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