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也不至于挨咬。”
而我这时候开始深深地为列车长担忧起来,被咬这一口,发烧是难免的了,至于身体会变成什么样,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虎子这时候拿出了七寸钉来,看看行李架上的老太太,说:“老陈,你把它引出来,我动手。”
我说:“没问题。不过要堵住两边的门,千万不要让它跑出去。”
乘警说:“我堵住这头,老杨,你堵住那头。”
老杨就是那位大哥,他点点头说:“放心,我没问题。”
列车长一只手捂住脖子,指挥着说:“一切反动势力都是纸老虎,我就不信这个邪了,活捉这个邪祟,我要代表祖国,代表党,代表人民对它进行正义地审判。毛主席他老人家说过,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我们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难道还怕区区一个尸体吗?给我上,我要抓活的。”
虎子说:“你去抓活的好了,我真抓不到活的。”
我说:“别废话了,人家列车长的意思是尽量抓活的。抓不到活的,死的也行。列车长,是这意思吧?”
“对,还是这位小同志觉悟高,你还要和人多学习,要懂得领会领导精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