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上京城的时候身边有很多这种人,但在事发后基本都散了个一干二净。
不过陈幸也没说什么,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
来到张万河的匠造室。
一个巨大的火炉散发着灼热的火光。上面夹着的容器里宛如金色流浆的藏锋铁浆散发着恐怖的热能。
陈幸眼角微微抽搐,这估计比美甲还要痛吧。
咖啡被召唤出来,看着面前通红的火炉,又看见昨天那个讨厌的男人对自己露出“和善”的笑容,猫脸凝重。
“这个应该不会痛吧。”陈幸看了眼张万河。
“微痛,但比在战场上被妖兽咬上一口要轻很多。”张万河呵呵一笑,“你家猫不会怕痛吧。”
陈幸低头看向咖啡,“你怕痛吗?”
四目相对,咖啡,“”
氛围都到这了,我是该怕痛呢,还是不该怕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