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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看到面前有两个戴着面具的男人,陈北玄率先开口了。
“我问你,上次苏雅的车里香水是你给的?”
“是……是我……怎么了?你跟苏雅是什么关系?”
“别管我是什么关系,你说说谁让你这么做的?”
“没有人让我这么做啊,我送我同学一个香水,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正常吗?正常到苏雅出事,是吗?别人看不出来,我可是能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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