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很懂得为自己争取利益。”
“巧了,我也是。”
唐亦没再绷着,感慨地看着毕宇珊道:“看着薛斯年身边有你帮衬,我不知道有多羡慕;还好那个草包有眼不识金镶玉,才便宜了我。”
二人火速集结为夸夸姐妹团。
一人一句,情绪价值给满,夸得对方心花怒放,连日来的阴霾消失得干干净净。
得知唐亦在音乐方面有自己琢磨不明白的地方,也没有合适的练歌环境,毕宇珊当即打了两通电话出去。
一通电话打给了在音乐圈极有声望的老师,把唐亦拜托了过去;
另一通电话给唐亦敲定了一个练歌场所,全天开放,只要唐亦有需要,随时可以过去。
电话挂断后。
毕宇珊找来音乐老师的基本资料,给唐亦发了过去:“你看看她的履历,了解一下基础情况,我跟她关系很好,你有不明白的地方只管问她,人情记我账上。”
唐亦欣喜若狂,直呼自个儿捡到了宝。
上辈子,她系统性地学习音乐的时间总归有限,凭着而今的天赋是可以往上闯一闯,但想走得更高更远,她必须得接受系统性的学习,不断做自我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