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冲时易安发起了彪。
时绥不敢再开口,生怕又惹了娘亲伤心。
时砚红着双眼攥紧拳头一言不发。还是时修远出言,说这天寒地冻的莫要冻着阿绥,拉着哥哥嫂嫂进了宅子。
本在守夜的下人们见着王妃的娘家人来了,纷纷退了下去。
时绥拉着李氏在炭盆边坐下,一边剥着栗子一边安抚伤心的李氏。
剥完的栗子壳,顺手丢在了炭盆里,又将栗子肉喂给李氏。
李氏接过女儿喂过了栗子肉,才止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这到底是出了什么差错,让她乖巧懂事的女儿过成这般模样。
为人父母的,最担心的,就是怕孩子们过的不好。想她李氏,也不曾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老天爷为何要这般待她女儿。看着女儿如今的境况,这简直就是在剜她的心,割她的肉。
相比李氏的大悲,时家的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的黑着脸,立在旁边不说话。
只有时绥,轻轻的笑着,一个劲喜欢的说自己过的很好。
短聚的最后,李氏哭肿了双眼,时易安也无语凝噎。
月上中天,时氏夫妇起身回府,时修远和时砚留了下来。
“今儿个是大年三十,二叔跟大哥该回去守夜才是。”
时修远:“守夜这种事,有你爹就行!”
时砚也跟着附和,“守夜有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