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了半分脾气。
这混蛋小子,不是提凤凰,就是醋他对少玉和江眠,云晏他们,甚至其他亲传多好多好。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能拿来翻一翻。
昨晚榻间,更是不知抽什么疯,醋他抱过少玉,捏着那百十来条灵鱼不放,还醋他就那般想收下阮与依。
一点陈年老醋,都能被他揪出来,攒成一缸。
甚至平时他只是对别人礼貌笑笑,小崽子都能把自己醋死,每次回来,摁着他边啃,边委屈。
叶清流有点麻。
天天提,日夜提,提完这个提那个,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吧?
不轻不重踹了他一脚,叉腰从他腿上蹦下来,“过分了!”
百里星辞唇角一抽,双腿一折,跪的那叫一个相当麻溜,“徒儿知错。”
低垂眉眼,委委屈屈,“只是师尊总与凤掌门传信,徒儿吃醋。”
“徒儿看着师尊对别人好对别人笑,总忍不住不开……”
叶清流:“……”
叶清流果断拿嘴堵了他的嘴,牺牲色相,“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