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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2 / 2)

这么尴尬的好。

徐柏樟帮他擦,被于清溏拦住了。

他抱起人往床上送,于清溏继续拦,“我要洗澡。”

徐柏樟放好水,把人送进浴缸。

眼看着徐柏樟也要进来,于清溏赶忙推出去,“你去隔壁洗,这里好挤。”

主卧是双人浴缸,挤是最大的谎言。

他并非不想和他洗,是徐柏樟抱他的时候,又硌到了他,他是真怕了,他揉揉麻胀酸痛的腿,再来绝对会散架。于清溏闭上眼,回忆刚才。庆幸徐柏樟停了手,否则真的会昏死在床上。

于清溏捏捏鼻梁,喜优参半。

处理干净身体,于清溏拉开门,徐柏樟就在门口。他不说话,像打翻了花瓶,主动认错罚站的小孩。于清溏擦着头发,“站这儿干什么?”

见他好像没生气,徐柏樟将人抱起,转身往床上送。

于清溏贴在他怀里,鼻尖蹭他耳垂,闻他沐浴后的气味。

于清溏泡澡期间,徐柏樟洗了自己,也收拾干净了房间。床单是新的,干燥平整,地面也一尘不染。房间开窗通风,能闻到少量橙子香水和愉悦过的味道。于清溏仔细识别,似乎也有菠萝味。

攒了十三天,嘴没吃,全被下面吃了。

徐柏樟坐在他身边,全程不动,只盯着他。

于清溏:“怎么了?”

徐柏樟:“想看看。”

"看哪?"

徐柏樟将人放倒,拨开衣服,从上到下,全面细致检查。

不管之前的徐柏樟怎样出格,帮他检查身体的时候,他还是那个严肃认真的医生,耐心又专心。

见徐柏樟脸色不对,于清溏低头看自己。

除去脖子,于清溏的左脚跟腱,大腿内外,手臂内侧,还有左腰,均有深深浅浅的咬痕,八成都有表之前过于兴奋,于清溏应接不暇,也没觉得疼,事后再看,下嘴真狠。

徐柏樟耐心帮他处理伤口,又亲自给他换好睡衣,动作是温柔的,但脸色奇臭无比

“干嘛这种表情?”于清溏拉着他的手。随便把玩,“像我欠你钱似的。

就这一句话,臭脸医生瞬间化身落魄大狗,“都怪我,全是我不对。”

“确实怪你。

咬得时候真没留情,就跟第一次吃肉的犬科动物似的。

“我错了。”徐柏樟偷偷牵他的手指,垂着脑袋,接受批评。

于清溏:“....."

我没说重话吧,怎么这么委屈?

“好了,我开玩笑的,没怪你。”

当初是他主动要求,也是他自己说不怕的。不怕疼、不怕咬、也不怕受不了。

“虽说是有点凶,但我挺喜欢的。”见他没好多少,于清溏凑过来,贴在他耳边,“果然让我发现宝了,我家先生不仅体力好,腰力、臂力,还有那方面都是顶尖。”于清溏勾起胳膊,往他怀里蹭,“简直让我魂牵梦绕,喜欢得不得了。”

他又想起徐柏樟之前说的,“我们家徐医生果然没骗人,肾真的很好。

如果徐柏樟有尾巴,此时一定在摇晃,趴下去的耳朵也竖得老高。

“当然,还是有两点问题需要说明。”于清溏继续,“第一,以后咬可以,但不能全身咬,特别是暴露出来的皮肤,不要影响正常工作。”于清溏的工作性质特殊,留点痕迹在外面,总归影响不好。

“第二,徐医生,说真的,你那方面的技巧完全没有,靠着体力,全程横冲直撞。”

于清溏的快乐,都是徐柏樟的爆发力给的,但这种事上,获得快乐的方式缤纷多彩,他可不想只要一种。“还有,你前奏虽然有,但太少又太快了。你急什么,又不是不给,干嘛那么粗鲁。”

何况他还是第一次,自己也挺生涩的。

徐柏樟:“我看你流那么多,又总说不行了,我就以为你可以了。”

于清溏:.....

好像还真是。

当时没撑住。

徐柏樟又说:“不是你的错,原因在我,我看到你就控制不住。”

红着脸,眼眶含泪。

在他耳边喘,软得要命。

于清溏哭笑不得,“现在控制不住了?之前的半年怎么那么能忍?”

徐柏樟耷拉脑袋,“我错了,我改。”

于清溏:“你怎么改?

“认真学习,不断进步。

于清溏:“你跟谁学习?怎么进步?”

徐柏樟答不上来。

于清溏大概能想到,他所谓的学习八成是找点国外视频录像,或是医学科普书籍。前者超出现实,后者全是理论,到头来,估计什么也学不好。虽说这种体验很刺激,偶尔吃一次也不错,但长此以往真吃不消。他家徐医生金刚铁打,他可是肉身凡人。于清溏说:“下次亲自给你开个指导教学,不能总这么胡来。”

“什么时候下次?明天吗?”

于清溏:“...."

怎么还猴急上了。

“明天不行。”于清溏怕自己吃不消,外加他最近很忙,“下周或者下下周吧。”

手机在床头震,柳思研发来了修改后的节目调整方案。刚安抚完一个不知疲倦的,这边又来了个打鸡血的。于清溏回完消息,见身边没有动静,他掀起眼皮,徐柏樟就坐在他跟前。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的脚已经搭在了徐柏樟腿上,脚跟托在男人手心里。

于清溏放下手机,“怎么了?”

徐柏樟和他对视,眼神里好像在说,“下周太久”,“下下周等不了”,“我想早点”,“我忍不了”,“我真等不及”。而实际上,徐柏樟勤勤恳恳帮他按着腿,酝酿半天才憋出句,“那、还能吃菠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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