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住呼吸,不断蔓延。
于清溏体温越来越热,“好像透了。”
实际上,徐柏樟刚碰上去的时候,就透了。
于清溏:“是不是轻易就会湿?”
徐柏樟喉头干痛,“嗯。"
“不要再那么凶了,好不好?”于清溏的声音有弯钩,天生会钓人。
“好。”徐柏樟稳住呼吸,手继续前进。
“不行了。”于清溏收住,“这里好黏、很难受。
徐柏樟自然听懂了暗示。
他勾住松紧带,一条边褪了下来,另一条还在上面挂着。
半穿半脱,半无半有。
徐柏樟的两只手,一只握住宝石,另一只停在山洞口。
于清溏把脸埋进他颈窝,“要一点一点来,否则我坚持不住。
刚下过雨,山洞外湿淋淋的,徐柏樟做好准备,探宝的过程非常顺利。
于清溏抱在他肩膀上,所有的讨好还有呼唤,都是对他的鼓励。
他握住宝石,想弄干净上面的污渍,不断努力着,另一只还在山洞探索,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循序渐进,不急不缓。进入矿洞前,于清溏还是主导者,可到了后面,除了欢呼和鼓励,他什么都给不了。
山洞里天气多变,狂风夹杂着大雨,全世界水涨船高。
潮水还未退歇,于清溏仍在岸边徘徊,这是他第一次有双重体验,里面和外面,同时到达云端。
他想到了高中时的自己,空虚不安,却因羞愧止步。
实际上,于清溏几乎从没帮助过自己。自我质疑的年纪,他敢做的,只有听喜欢的声音和蜷缩身体。仅有的机会,是和那个人连线配的广播剧。在那些无法平息的日子里,于清溏无数次地幻想,有没有那么一个人,可以陪他在身边,帮助他瞻前又顾后。今天好像都实现了。
等他缓和的差不多了,徐柏樟在耳边叫他,“手能松开了吗?给你擦擦。
“不用,刚好能保持湿润。”
于清溏从他怀里钻出来,把徐柏樟按在靠背上。慢条斯理帮他解纽扣,嘴唇好像裹着奶油冰淇淋,一路下滑到山包上。于清溏低头吃下去,今晚的加餐刚出锅,坚实挺拔,直接烫到了喉咙。
在帮住徐柏樟方面,于清溏也算有经验,久到可怕,于清溏决定放过自己。
“徐医生,想不想?”于清溏吐出吃不掉的夜宵,衬衫角沾了半透明的脏东西,肩膀被风雨淋湿一半。徐柏樟的手还捆着,胳膊和颈部绷出青筋,心火要把他烧着,“想。”
天气过度炎热,他还在期待一场大雨。
“但要先回答我的问题,不可以撒谎。”于清溏玩着蘑菇头,“还想咬我吗?”
徐柏樟骗不了自己,“想。”
“为什么?”
“喜欢。’
于清溏:“也喜欢咬别人吗?”
徐柏樟:“不,只有你。
“因为能得到满足?”
“嗯。”最大的满足。
于清溏看到了他眼底隐藏的恶魔,“徐医生,你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徐柏樟很慌,“你不喜欢,我改。”
“没有不喜欢。”于清溏含住他的肩膀,咬上去,“但以后再咬到外面,我会加倍惩罚。
徐柏樟低哼一声,“怎么罚?”
于清溏又去玩红豆,牙齿在上面轻轻咬,“你好像很期待?”
“没有,我以后会注意。”徐柏樟毛孔收缩,心口有电流穿过,“清溏,可以开始了吗?”
“别急,还有件事没做。”于清溏压住他的肩膀,拿来床头的物品,撕开包装。
特殊的质感能勾起兴奋,于清溏把橡胶按在上面,下一刻,他动作顿住了。
徐柏樟低头:“怎么.....
彼此对视,尴尬一笑。
徐柏樟:“对我这么没信心?”
“明明是你选的。”于清溏把外盒包装拿给他看,“亚洲品牌,只有均码,另外两款是欧美的,有大码。”徐柏樟没买过,也根本没想那些。
“采访一下徐医生,当初选这款的原因。”
“我不需要持久,不用第二款。又怕螺纹的你受不了。”徐怕樟的手贴了过去,轻轻抚摸,“薄一点,才能和你更亲密。“小看谁呢,有什么受不了的。”
徐柏樟蹭蹭他的嘴唇,“好啊,下次都买回来,一个一个的用。”
“坏死了。”于清溏有些受不住,“还是想想现在怎么办吧?”
均码套不上,强来会勒坏。
于清溏:“或者,等买到合适码数再继续?”
“不行。”徐柏樟抓住他,“我可以弄到外面,也可以帮你洗,我不怕麻烦。
“紧张什么呢,逗你的。”于清溏用手安抚,“就算涂满全身,今天也给你。”
“清溏,别折磨我了。”
“别。”于清溏按住他,“这次我来。
于清溏托住,深吸一口气。
毫无预兆的,他坐了下去。
明知不该这样,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再多的温柔也比不上瞬间的感觉,于清溏还是想尝试这种。
床头开着加湿器,滴了精油的水雾漫进呼吸里。潮湿的感觉能使心情放松,但于清溏的体力不行。
他拼命坚持,完全没料到速度会这么快,他太小看徐柏樟的能力了。
可他明明还没出手,就只是坐在那里。
于清溏深呼吸,正餐才刚刚开始。
加湿器不断传来蒸汽,很淡的精油气息,他还想继续吃下去。
于清溏呼吸断断续续,“柏樟,不行,你太厉害了。”
“你等等,让我歇一下。”
“我实在吃得太撑了。”
类似的话勾起了徐柏樟的回忆,整整十二年,那些声音治愈了每一个难以入眠的夜。
盼了那么久的声音,终于可以从耳机里跳出来,真正出现在他耳边。
“清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