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溏压住他, 把肩膀往后按,“这位患者,你急什么?”
“于医生, 为了白天的手术,我五天没碰你了。”
“五天而已, 你不喝药的极限是一周。”于清溏从药箱里找消毒湿巾, 撕开包装, 慢条斯理给手消毒, 指尖、指缝全不放过,“既然输了游戏,就得有点惩罚。”
徐柏樟:“什么惩罚?”
用酒精擦完手, 于清溏又去抹护手霜,搓完手背, 又挤了些在手心,点点他身.下,“先安抚它, 你只能看, 不准动。”
徐柏樟收回搂上去的手, 撑在桌边,“我尽力。”
于清溏勾开松紧带, 油腻腻的护手霜搓在上面, 起到滋润作用,滑动很容易。
徐柏樟身体倾斜着, 起伏感好受又不好受, 他手想贴上来, 又被于清溏按回去。
“我让你动了?”于清溏把两只手压回桌边, 自己的手握得更紧, “既然欲.求不满,就练练忍耐力。”
徐柏樟低头看他的脸、他的嘴角、他的鼻尖,还想看他V字衣领里透出来的世界,更想知道他脚踝以上,膝盖之间的风景。
何况,他护手霜都用橙子味。
还故意停下来问,“喜欢吗?”
声音转着弯,眼睛勾着他,用鼻尖蹭下颌,嘴唇却不贴上去。
除了“喜欢”,徐柏樟什么都说不出来。
靠着这句“喜欢”,徐柏樟收获了嘴角的吻,还有脖子上的牙印。
这是徐柏樟最迅速的一次,迫不及待快进到下一步。
于清溏松了手,先将虎口和手背简单擦拭,又捂热了湿巾帮徐柏樟擦。
手刚碰上,就被徐柏樟反按回桌上,“于医生,玩够了吗?”
于清溏稍微靠近他,忽远忽近的,“这位患者,好受了吗?”
徐柏樟握住他的两只手,背过去控制在身后,“托于医生的福,更难受了。”
于清溏把笑音喷在他喉结上,“是么,我怎么觉得你刚才明明很喜…唔!”
嘴唇被咬上,于清溏推他、挣扎都无济于事,要喘不上气,心率到极致才肯放口。
他看到了徐柏樟的眼睛,意识到可能玩大了。强忍五天,还折磨他。
发疯的徐柏樟,会完全不听话。
徐柏樟拽了绷带,往他手上缠,“于医生之前说得很对,这里要全程绑住。”
徐柏樟从药箱里找到消毒巾,如果于清溏的擦手叫认真,徐柏樟的消毒就叫严谨,来自于外科医生的专业。
擦干净手,徐柏樟翻出只白管药膏,挤在手上,“东西都帮我准备了,就别怪我。”
于清溏瞟见药膏上的说明。
医疗用润.滑。
于清溏:“……”
家里居然有这种东西。
对方慢条斯理,于清溏略微惊慌,“柏樟,你想干什么?”
透明物质挤满手,徐柏樟着重涂抹中指和无名指。
徐柏樟无视他的问题,腿压开膝盖,正准备去勾松紧带,他突然意识到,里面空空如也。
全身上下,都在勾他。
“于医生,你真的很听话。”徐柏樟把手退出来,去捏衣服上的纽扣,“下面没有,上面有没有?”
“显而易见还问。”于清溏心脏扑通扑通,“过分。”
“你不说,我就自己看。”
徐柏樟滑腻的手指捏上扣子,沿直线缓慢下滑,白色布料阴出条半透明的线。
“别弄了,好黏。”
徐柏樟非但没停,还拿着药膏往他脖子上挤,外左右涂开。
“于医生,听说你有难言之隐,请问是什么瘾?”
于清溏哭笑不得,“柏樟,还没玩够吗?”
“你不说,我就帮你检查。”徐柏樟食指伸进衣服里,指尖勾了一下,最上面的纽扣掉落,在地上滚了三圈,停在桌角。
脖子上的膏状物逐渐溶解,透明液体沿胸口下滑,像落了粘稠的雨,泛着透明的光。
“喀拉”。
第二颗纽扣也掉了下来。
手指沿着皮肤慢慢往下动。
于清溏耸耸肩膀,“柏樟,很痒。”
“难道于医生的难言之隐是怕痒?”
“不是。”于清溏咬牙。
徐柏樟把腿按开,“既然不是怕痒,我看看,是不是这里不听话,还是不行?”
“柏樟,别!”
于清溏躲不开,抓上去能让人烧着。
“看来这里也很健康。”徐柏樟的手像抓痒,“既然不是这里,难道是里面?”
于清溏额头顶在他肩膀上,压着声音求饶,“柏樟,别闹了。”
“听说于医生很喜欢玩小道具,是因为你先生满足不了你吗?”
“没有。”于清溏贴过来,抓他衣角,“只有我先生。”
“有没有你说了不算,我试了才知道。”徐柏樟五指伸直,撑开腿,“于医生,你做过指.检吗?”
“没有。”
“我帮你试一次。”
“嗯唔,柏樟!”
“于医生,乖,放松。”
“不行,那里。”
“别挤,并紧。”
于清溏根本坐不住,像极速搅动的马达。他压在徐柏樟怀里,咬他衣领,“柏樟,嗯快停下来。”
“柏樟,我们回床上。”
徐柏樟托住他的腰,又往后面放,“今天就在这里。”
在于清溏的哀求下,徐柏樟抽出了手,把他绑住的手塞进衣兜,“选一个喜欢的。”
于清溏惊魂未定,后知后觉,徐柏樟有备而来,坏死了。
他拿光了兜里的所有,都是同一款。
极致超薄。
于清溏:“这有什么选的?”
“不喜欢?”徐柏樟把包装从他手心拿走,“那不戴。”
于清溏:“不行,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