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对他而言,怕警察好像是天生的,因为他家祖辈传都是贼。
看他这样子,愁眉不展的我,不由自主发笑。
金铁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突然严肃起来。
“奶奶的,赵天宇欺人太甚,让人偷东西也就算了,还敢找到咱家里来,我必须惩治他!”
我们合计一通,最终决定让金铁霖去偷协会办颁发给赵天宇的小奖杯。
金铁霖答应了,决定今晚就去赵天宇家,就算偷不到奖杯,也拿他一点重要的东西回来。
入夜,金铁霖换好一身夜行衣,收拾地紧趁利落。
像每天一样,在我们八楼阳台,一个跟头就翻了下去。
我和余音在家,等他凯旋。
却没想到,过了没有俩小时,一通陌生电话打来。
“言兄弟,不错嘛……你弄了我的人,我也抓住了你的人!”
听筒里,传来赵天宇嚣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