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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2 / 3)

是红润,垂着睫毛的时候,两缕头发滑落下来——

宋春风吞咽了下。

那份遗嘱的真实性,律师其实提出了质疑。

因为太不符合逻辑。

要求人家守节三年,怎么守,不谈恋爱,还是不和他人缔结婚姻?更重要的是,根据律师的查证,阮榛根本就没有和宋琴文存在法律意义上的关系!

认识都没几天,连事实婚姻都算不上。

就是宋琴文去世前,一时新鲜,收到自己房里的一个小玩意。

按照宋春风他们之前的打算,葬礼都不准备让其参加,毕竟上不得什么台面,但又实在好玩,所以给人关在家里,无聊的时候打发时间就好,谁曾想阮榛居然跑到灵堂,一身丧服,站在最前面的地方。

这就不能怪他们了。

宋春风眼里闪过狡黠:“我身为长子,不必废什么心思,夏雨和秋光虚长您几岁,但其实还是孩子,小早他们更不必说,还在读书的年纪,都需要您照顾了,千万不用客气。”

阮榛把鸡汤放下,抽出纸巾。

很好。

男人至死是少年对吧?

哪儿来的巨婴。

“当然会照顾的,”他淡淡开口,“秋光不懂规矩,我扎了他的手,这不就是教育孩子吗?”

宋春风明显怔愣了下。

他差点给这个还躺在医院的弟弟忘了。

“既然这样,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阮榛站了起来:“别让阿姨费心,你们几个给碗筷收了,地好好拖一遍,窗户大开都通通风……刚下过雨,空气正新鲜呢!”

而他,则要回屋好好睡一觉。

夜还长着呢。

三楼当初主要是宋琴文办公的地方,有一个很大的露天花园,栽满了玫瑰等花卉,阮榛住进最里面的一处小卧室,面积不大,倒也安静,而那几位少爷,都在二楼住着。

阮榛锁上了门,早早就歇下。

屋内暖和,睡得很舒服。

被吵醒的时间,比想象中来的更晚一些。

“砰砰砰!”

凌晨两点,杂乱的敲门声突兀响起,恍若迷了路的饥饿恶鬼,随机地挑选一位倒霉的路人。

屋内的人酣睡香甜。

宋春风的心跳得有些快,他很久没有这样兴奋了,一想起阮榛这时在床上躺着,可能穿着睡衣,可能浑身赤裸,他就激动得要发抖。

不知道父亲临死前,有没有碰过对方。

对于宋春风而言,他希望是有的。

一块被剥开的蛋糕,于他而言,更有吸引力,那种熟透的散发糜烂气息的桃子,也令他更想把脚踩在上面。

“啪叽——”

肆意践踏。

没上过父亲床的小妈,还能叫小妈吗?

“小妈,睡了吗?”

宋春风吞咽了下:“是这样的,冬柏晚上总是蹬被子,我能不能请您过去看一看,吵他两句?”

没有人回应,屋里静悄悄的。

宋春风不死心,继续敲着门,这种拙劣的借口无所谓,只要能把门叫开,看一眼衣衫凌乱,刚从睡梦中醒来的阮榛,他就能得以满足——

现在,还不是真正给对方搞到手的时候。

好吃的东西,要留在最后。

他向来有耐心,擅长等待,等着脚步声的逐渐靠近。

门开了。

宋春风激动得胸口剧烈起伏,但面上还强撑着不显,之前宋秋光那白痴沉不住气,还没见人呢就伸手去摸,被剪刀戳也是活该,他记着教训,当然不着急一亲芳泽。

只是,门后空无一人。

仿佛悄然打开,是风儿的举手之劳。

宋春风站在门口,没敢往里进,小心翼翼地往里面看去。

太安静了。

屋内昏暗,窗帘紧紧地拉着,仅仅从缝隙里漏出那么点月光,不够看,看不清,只能隐约看到床上人影的轮廓。

背对着自己,呼吸均匀。

“小妈?”

宋春风试探着,又叫了一声。

依然无人应答。

但很多情况下,沉默也算得上一种邀请。

宋春风不可置信地站在原地,满心狂喜,还要强撑着不闹出大动静,怕给楼下的弟弟们吵醒——

他反手关上了门。

几乎用了最大力气,才克制住直接扑上去的冲动。

就在这个瞬间,床上的人低低地泄出一声气音,有点哑,有点难耐,仿佛梦中也在忍受痛苦。

宋春风悄悄坐在床边,掀开被子的尾端。

看到了。

黑色天鹅绒床垫上,一双赤着的脚。

虽然没有想象中小巧,也不够洁白,阮榛毕竟是个男人,宋春风能够理解,他兴奋得忘乎所以,再也控住不住自己的贪念,一把捧起那双脚,低头就吻。

“啊!”

睡梦中的美人终于惊醒,可尖叫声还没发出,就被宋春风一把掐灭。

他一手抓着那瑟缩的脚踝,另只手捞起被子,使劲儿往对方头上一蒙:“别怕,是我,是我!”

被他牢牢擒住的人呜呜咽咽,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宋春风不管不顾地压上去,两只手胡乱地摸着,嘴里也跟着开始说胡话。

一会说父亲已经老了……啊不,父亲已经死了!

又说小妈你还年轻,你真好看!

出乎意料的是,对方挣扎得厉害,不是那种欲擒故纵的羞涩,也不是劈手给个耳光的气势汹汹,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

但屋内好昏暗。

宋春风又太过激动。

以至于看到手背上带血的纱布时,他才心跳停止般的傻在原地,不知所措。

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弟弟。

宋秋光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哥,”

他抽抽噎噎的:“我说停,你还不停,你一直在摸我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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