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能知道她当初那种疼,刚得知自己怀孕,一个小时都不到,孩子就离开她了。
每次想到这件事,她都觉得心如刀绞,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不仅如此,在她流产后,法国那位却怀孕了一个月了,而且时间也差不多对得上。
傅修言每半个月都会去一趟法国。
突然之间,她觉得很恶心,很脏。
男人听到她把孩子打了,瞳孔微震,一脸震惊,一抹复杂的情绪在他心口蔓延开。
“你不是想知道我这半个月去哪了吗?我哪都没去,我就在医院里调理身体。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医院查,以傅总的能力,查这点小事对你来说不是问题。”
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我给你打电话那天晚上,我就在医院,只是我不是车祸,而是打胎而已。”
傅修言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眼底满是戾气。
“沈知意,你好样的!”
丢下这句话,他便放开了她,摔门离去。
他一走,沈知意就顺着衣柜滑落在地上。
她屈起双腿,把头埋在膝盖里,无声地痛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