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步还曾是对方手中一个脆弱的“失败品”。 路久司不知当时的交谈让影山步听到了,影山步知自的身份。 但这么多年也没有人亲口告诉他他是“废物”,某种意义来说是路久司琴酒的仁慈。 男人微笑起来,绿眸微弯:“看来他已很信任你了,这很好。你想知什么?” 路久司坦然的态度反而打了影山步一个措手不及。他顿了顿,这才问:“他也是组织的实验体?” 路久司悠悠地从兜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礼貌地询问了一下影山步介不介意自在车里抽烟,得到首肯才开了车窗,点细长的女士香烟——是的,影山步发现他抽的是味清新的爆珠细烟。 “他是实验体,但不是组织的。”路久司用非常平淡的态度对影山步唐突地揭露了组织不为人知的秘辛,这些事情影山步闻所未闻,“现在的这个组织很年轻,虽然也有几十年了,但它的建立是借助了另一股力量。” “而琴酒和我,来自于最初的那个地方。” 男人转过头对影山步笑了笑,英俊的面孔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只有神态包容,绿眸深不见底,反倒显得表面清澈平静。 “但他不认识我。” 黑发黑眼的年轻小家伙机敏地眯起眼,反问:“你不怕我告诉琴酒?” 笑意在绿眸里荡漾,只是宛若微风拂面,令人看不到水下的任何痕迹。 男人轻笑一声,对影山步倾身,单手撑在两人中间的座椅,仿佛具有魔力一般的眼睛深深凝视着他,声音低沉,若不是影山步时刻警醒着,几乎以为对方又开始使用那些心理催眠的招数。 路久司见影山步身体语言的警惕,反而更进一步,直接把人压在了座椅车门之间。 胸膛顶着冰冷的枪口,但手寸铁的男人丝毫没有惧意,而是问:“你对琴酒有多忠诚?你愿意为了他去死吗?” 影山步眯着眼打量他,快速点了下头。 “那很好。”男人叼着的香烟弥漫出白雾,将他的笑容稀释成毫感情的一片冷漠。 “你到底想说什么?”影山步直接将枪口向抬起,顶在了路久司的下颌。 路久司毫不在意地退回原来的位置,然把烟灰在车窗外抖了抖:“等你回东京了再来找我,或许到时候我可以介绍你跟我儿认识。” 说罢便下了车,礼貌别,背影果决。 影山步闻着车内一股烟味:……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