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冷冷道:“我又不需要开房登记。倒是楼下有些疑的人,我绕开了们。” 影山步不明所以,没有细究。琴酒见不方便说话,只是简单把情况说了说,然后表示该死的老鼠已经死了,剩下的交给别人收拾。 “没到还能钓上这样的老鼠。”琴酒冷笑一声,“贝尔摩德当明星当太安逸了,出了这大的纰漏。” ‘结果呢?’ “说来好笑,老鼠这大动干戈,却没影响你们之前做过的事情。”琴酒嘲讽道,“所以你们的任务还是成功的。” 影山步也觉好笑,然后认真问道:‘那我的报酬呢?’ 琴酒冷淡地掀起帘看,显然有点无语:“……你缺钱?” ‘这是我的劳动所。’青年不服气地比划,‘黑麦有钱拿,我难道白打工吗。’ 琴酒不甚明显地翻了个白,从鼻腔哼了一声,说道:“给我看看你的枪伤。” ‘没什事。’影山步有点滑稽地耸了耸一边肩膀,将浴衣领口松开,转身给琴酒看后方的伤口。 琴酒瞟了一,见伤口已经开始愈合,没有感染,状态健康,就点了点头准备离开。 影山步心说的金绵羊怎来了不坐一下就走,伸手一把抓住琴酒的手臂,感觉手心有点粘腻,收回手一看,却发现一手血渍。 琴酒看到的目光,淡淡道:“没受伤,别人的血。” ‘那你要不要在这里洗个澡?’影山步真诚建议道。 琴酒对这个提议十分心动,原本就有点洁癖,在影山步的提醒下觉身上的不适简直到了忍无忍的地步,于是在原地考秒后便立刻同:“好。” 然后对青年抬了抬下巴,习惯地倨傲道:“你去休息吧。我洗完就走,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 影山步心说你洗完能忍受穿脏衣服吗,但坏心地没有提醒,只是点了点头便回身上床了,顺便关了床头灯。是真的困,跟琴酒交流的时候上下皮直打架。 赤井秀一那边跟FBI的人开了个会,把前前后后的事情处理好,又向上级汇报了一下进展,毕竟今夜的事情闹的动静不小。等一切结束后,才休息。 一觉醒来已是天亮,有些放不下心影山步,便取出房卡打开了影山步房间的门。 然而刚打开门,迎接的却是黑洞洞的枪口。 站在门口灯下的是让绝对象不出来的男人。 琴酒银灰色的长发披在肩头,身上穿着酒店洁白的浴衣,手伯.莱塔稳稳地指着。 “黑麦,你来做什。” 赤井秀一无视了枪口,睛微眯:“我才问,你怎会在这里,琴酒。凌久呢?” 秒后,手.枪收了起来,琴酒冷淡道:“在床上。你有何贵干?” 赤井秀一瞳孔微张,脑子控制不住地到了让牙根咬紧的画面,忍不住冷笑一声:“我们昨晚被人出卖,差点死在哈德逊河里。了枪,你知道吗。” 琴酒冷冷道:“我知道。所以我是来杀叛徒的。” “杀到这里?”赤井秀一绿冰冷。 琴酒站在那里看着,忽然低嘲道:“不关你事。” 赤井秀一语气冷静地缓缓道:“我来看的身体状态,让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