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向您学习。” 影山步那边在树底下转了转,发这里久人来过,树根附近累积了厚厚一层枯枝落叶和小动物的粪便,过树干上倒是有些较为新鲜的刮痕,看新旧成都与任务目标失踪的时间倒是吻合。 他站在那处刮痕下抬头端详树冠,快找到了能够攀登的支点,在脑中简单规划了一下路径。 转头看了一眼降谷零的方向,那边一切正常,正在交谈,他便自顾自地挽起袖口。 影山步抓住树干上的气根扯了扯,头顶顿时掉落下来许枯叶。榕树喜热,冬季便好落叶,一路走来地面已铺了厚厚一层,而树冠上也堆了少。 树枝之间能够看到架着几个鸟巢,那么树干顶端,枝杈分散之处似乎是藏匿物品的最佳选择。 虽然许久有爬过树,但是身体素质在那里放着,而且这棵树又有足够的着力点,因费吹灰之力地在几秒内就爬上了数米。 榕树树干粗壮高大,影山步有回头看身后,只顾着看头顶的支点,一鼓作气爬到了最粗壮枝桠的根部,用勾住,脚掌用力一蹬,便借着臂力量将身体拽了上。 树枝向外生长,而在底部堆积着许枯叶和鸟粪。影山步蹲稳之后,伸插入堆积的杂物内,动作便是一顿。 底部竟然有一个小小的平台。 这平面光滑,因绝能是然生长的结果。 他顾得灰尘,用将落叶枯枝缓缓扫开,发居然是一张塑料布,盖在平台上。 将塑料布扯开,底下是一块木板,但已经与树干长在了一起,树木包裹挤压着木板的边缘,但有使得木板变形,反而严丝合缝地楔在了一起。 忽然,影山步发某一条边缘的接缝处,树干有被破坏的痕迹。 他仔细端详,伸出指抚摸过那些伤痕,意识到有人用锐器凿了这里,是为了让轴承露出来。 轴承。 这是一个盖子。 他立即动,在轴承对侧边缘以指腹摩擦感知,终于找到了一处恰好能够插入指的凹槽。 似乎因为最近曾经被人开过的缘故,所以这看起来经历了风吹雨的机关虽然轴承生锈,阻力小,但最终还是顺利开了。 许年前,有人曾经在树枝之间的平台凿了一个凹槽,将一只木盒放了进来。 经年累月之后,树枝变得粗壮,树干上的伤痕愈合,便与这只木盒共生,似乎木盒完美地成为了树干的一部分。 枯叶、虫卯、鸟粪将这一点自然之处完美掩饰,除了当事人有人知道这里还有一个秘密基地。 盖子开之后,赫然露出一只提箱,恰与资料上的一样。 影山步将箱子提了出来,看到木盒底部压着一些被水泡烂的信,已经发黄破碎,还有些干枯的知名植物。 大约是在山上出事之前,有人曾经把这里当作秘密基地,存储了一些彼时认为意义重大的小玩意。 因为年太久,与任务目标失踪的时间对上,所以他有在意这些东西,随将木盖盖回。 然后他把提箱放在盖子上,看到侧面的锁是密码锁。 尝试开箱,自然失败。他也有抱希望,而是低头转身看向树下。 树干高,他只能踩在狭窄的空隙处,蹲下身体抓住身旁树枝以稳定重心。寒风从树枝之间吹拂他的身体,顿时有种摇摇欲坠的错觉。 短暂的眩晕之后,他微微呼出一口气,然后大喊了声“喂”。 降谷零立即看向他,快步小跑到树下,仰头喊道:“怎么了!” “找到了!”影山步吆喝了一声,单提着箱子举起来示意。 降谷零相当惊讶,欣喜之后又有些担忧:“怎么拿下来!” 影山步也在考这个题,他当然能把箱子随往下扔,边也有适用的绳子。 来想,他最后决定将羽绒服脱了下来,然后做了个简单的包袱,将箱子牢牢捆在身上,接着从树干原路爬了下。 常言道,上山容易下山难,爬树也是一样。到最后的一米高度,影山步干脆直接跳了下来,落入枯叶作缓冲。 简单一番运动还至于让他出汗,但身体倒是热了起来。影山步把包袱皮展开,将提箱递给降谷零,然后紧慢地把羽绒服抖平穿了回。 降谷零量了一下这只箱子,还举起来摇了摇,听任何动静。 因为旁边有第三者存在,所以关于箱子或是组织任务,又或是警方的处置,他什么也说。 那中年男人自降谷零跑向榕树时,便从石头上站了起来,在目光正落在提箱上。 等他们走回来时,他好奇地道:“你们到这里来就是专门为了找这个的?藏得还真厉害。这里面是什么?” 降谷零转向男人,蓝紫色的眼睛在量之余,面上露出随意的笑容: “老实说,我们也知道,我们是讨债的。债主欠了我们一屁股债,结果跑路了,家里也搬得干干净净。 听说他躲到了山里,我们就来碰碰运气,想到人抓到,反而找到了他藏起来的东西。真是够给人添麻烦的……也知道这点东西够够抵债。” 影山步闻言,瞟了中年男人一眼,发他表略微变了变,明显对这番话有了些想法,但看出在想什么。 “啊,还有这样的事!简直像电影的节。”那人连连感慨道,“你们的工作这么精彩吗?” 降谷零把箱子随递给影山步,故作在意,却又是得意地耸了耸肩: “是啊,讨债的总是遇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