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组织?”影山步追问。 “这又是后来的事情了。”琴酒想说,他简单地解释道,“公司意识到原项目无法成功,终于发了我的特殊之处,然后才改变了研究方向。“ “……可思议。他们难道没对进行研究吗?”影山步有些惊讶。 琴酒只是淡淡地说:“当然研究了,但他们的实验持续了十几年,也只有一个无法复制的成功案例,之后再也没成功过……然后就把实验室卖了在的组织首领。” “贝尔摩德?” 琴酒没有否认。 “在的组织首领还活着?”影山步敏锐地抓住了问题的键。 琴酒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的问题了。” 果然,事情涉及到组织机密之后,琴酒便变得守口如瓶。反倒是过去的秘辛毫无芥蒂地讲述了出来。 影山步虽然仍然好奇,但已经之前的对话中勾勒出来了大致的故事脉络。 战争时期,一个由内务部领导的特殊项目在伯利亚落成,其主要目的是研究能够增强士兵的单体作战能力的对策。 这个项目的受试群体,就是“自愿”报名的孤们。 而内务部,就是克格勃的前身。 琴酒年少时来到基地,后来迎来送往了一茬又一茬的新实验体,最终没有实验价值的他被当作指标交了上去,其实就是变的抛弃。 参加了许场战役之后,项目解散了。又过了久,战争结束了。 国家解体,没有亲人,或许朋友也早已像尘埃一在历史的洪流中湮灭了。 当公司伸出橄榄枝的时候,接受似乎是唯一明确的选择。然后,他随着实验室一被卖了新的组织。 对于他来说,战斗是他最擅长的,也是他最习惯的事情。没有人他别的选择,他就这一直战斗到了在。 琴酒口中的故事如此。那么都路久司又该在其中扮演什么的角色呢? 影山步知道该何求证。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能告诉琴酒。 ……因为他需要一个理由来完成任务。 路上车辆许久也能到一辆,路两旁的白皑皑反射着灰蒙蒙的阳光,让眼睛长时间专注下有些眩晕。 过行车顺利,至少没有遇到风雪。 日落后久,前行只能依赖黑夜。他们的计划中,接近基地遗址的一段路程需要穿越森林,所以夜间行军并是一个好选择。 最终琴酒研究了一会地图,妥协道:“先找营地,明早天亮后再开到附近探测情况。” 影山步是第一次驾驶这种大型的车辆,尤其是在极端的天气和环境下,所以他原本有些紧张,听到琴酒的决定后才松了一口气。 睡前,影山步先去洗漱,出来时,发琴酒正坐在窗边纯饮伏特加。这里没有酒吧的一口量小酒杯,只有水杯。 影山步看着琴酒一杯一杯地喝下去,由得感到惊叹。 他包着头发的毛巾揉着,坐到床边,把腿盖好,然后突然问道:“有没有想过离开?” 男人锐利的眼神转向他,完全似含有醉意,低声说,“离开哪里?” 影山步的毛巾搭在头上,湿漉漉的黑发垂在脸上,他透过头发的缝隙直视着琴酒:“这么久了,没厌倦这的生活吗?” 琴酒将杯中的透明酒液一饮而尽。而对的青年还在说:“也许如果当初加入那家公司,的生活会平凡。” “在说什么?”男人的声音低沉。 听到这个,影山步愣住了。 两人的距离并远,此刻琴酒正盯着他,慢慢地说:“这的生活是我自选择的,而我选择这条路,就明白我需要付出什么的代价和遵守什么的原则。” 影山步忽然心里一动,鬼使神差地说道:“,只是当时看来只有这一个选择而已。即使是我,也该有‘选择’,是吗。” 琴酒忽然眯了眯眼。 “想说什么?” “至少,我可以选择来东京。再或者,我可以选择死在医院里。” 影山步带着自嘲的话语刚落,忽然就被一阵疾风掠过耳侧。他后颈一紧,头顶的毛巾被抓住向后一兜,毛巾拧成一股,勒住他的脖子,将他踉跄地扯到琴酒前。 酒精气息混合着温热的鼻息扑而来。 男人眯着眼看了他几秒,脸色阴沉,然后才说:“究竟在对什么满。” 影山步手撑在床上,被迫抬头。他原本只是在自嘲,在莫名有点真火。然而他的理智快帮他平复了心情,无表情道:“误会了,我对生活一直都满意。” 然而琴酒对他了解得深,会被他轻易的蒙骗过去。他甚至把人拉得更近,以至于他可以嗅到牙膏或漱口水的薄荷味。 他一字一句道:“无论在想什么……要让我闻到老鼠的味道。除此之外,想做什么我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