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带吸管的吨吨杯,让人干活还不把人伺候好了。阿芙罗脾气好极了:“行,我会让人准备好的。”
时元心里这才舒坦了一点。
阿芙罗目光紧紧贴着他:“你丈夫也会对你这么好吗?”
时元侧目:“茶言茶语什么,不然你觉得我这些毛病都是谁惯出来的。”
阿芙罗承诺:“我会对你比他对你好一万倍。
时元嫌弃:“说话注意点,孩子还在这里呢。
阿芙罗捧腹轻笑。
他好久没这么真心实意的放松过,带着笑纹的细长眼尾像狡黠的狐狸,以至于时元看他两眼还破天荒夸了他一句:“难怪星网都说我是个丑八怪配不上你。”这张脸确实是有点东西
那些绯闻?
阿芙罗眯眼:“我会用议会的最高权限封了骂你的网号,然后再请人多写一些我主动追求你的暖昧小作文。”时元抬手:“后一句就不必了。”
和阿芙罗待在一起,时元看起来插科打诨,但其实随时随地都保持着警惕,以前他还是一个人的时候会想大不了就是吃点小亏,现在他还得顾及着肚子里的崽子一一除非像那天一样,阿芙罗想要调查诺伽。他和诺伽才是正儿八经一家人,怎么着也得向着自家吧。
润过喉咙,再次开始干活,时元估摸了一下自己的承受能力,干脆一口气开了剩下的所有胶囊仓。周围清新的空气立刻变得雾霾一样沉重,还充斥着一种暴戾的能量感。
阿芙罗正要提醒他小心,就见时元掌心突然收拢,原本包裹着整个中庭的水球瞬间缩小
走乱窜的能量体浓缩在了一个肥皂泡泡大小的体积里。
这是阿芙罗第一次近距离看时元“炫技”,他的眼里闪过星点般的欣赏光芒。
正要出声,就又听见花园草坪里传来砰砰砰泡泡碎裂的细微响声
抬眼看去,看见昆虫在叶片上爬行,蝴蝶和蜜蜂追逐着飞远,泡泡包裹着它们的身体,又在
危险解除的时候放它们自由远去。
因为看见满地虫蛹般的伤者,揣崽后越发“神圣”的时元大发慈悲的顺手照顾了一下。
阿芙罗的瞳孔深处十分细微的颤动着,或许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
时元挥手蒸发了浓缩的精神力团,语气不耐烦的和阿芙罗道:“还有别的事情吗?没有我回家养胎了。”阿芙罗没说话。
时元手指晃了晃:“喂!”
阿芙罗眼睛这才转过来。
时元表情神气:“问你还有其他事吗?”
阿芙罗这才道:“暂时,没了。”
时元:“行,那我走了。”
阿芙罗:“等等。”
时元回头警惕道:“干嘛?”
阿芙罗缓缓问道:“你刚刚,有用泡泡保护我吗?”
时元愣了下,“差点忘了。”他抬手打了个响指,阿芙罗周身无形
能量水墙碎裂掉,“刚才怕你背后袭击我,所以给你也糊了一层,我可不是在保护你,我是在保护我自己。阿芙罗低头看了看周身,红色长发自然的从肩头垂落胸前,
须臾,他抬头,“好新奇的感觉。”
时元觉得这人事儿真多:“什么感觉?”
阿芙罗轻声:“不知道,软软的,轻轻的,很奇妙,从来没有体验过,刚才有一秒,觉得自己也变成蝴蝶飞走了。”这是什么唯心主义废话。
时元:......"
他痛苦面具:“没事儿我真要下班了,拜托你每次叫我都提前预约一下,以前找我看病的提前一
个月都在排号,更别说我现在
还是个不能劳累的孕夫。
阿芙罗:“我会对战士的家属们宣布是微笑医生治好了他们,你会重新出现在公民视野中。”
但这一次,微笑医生会和他一起站在簇拥和灯光下,这种找对人的感觉简直太美妙了。
时元随意摆了摆手:“随便你,只要别造我和你的黄/谣就成,不然我丈夫回来又要不高兴。
说着他往外走,管家还在原地等着他,见时元过来略微激动的挥了挥手帕。
时元没眼看的别过头,正打算上车,车门就被按住了,他以为是被管家拦着还要签名。
没想到扣着车门的是阴魂不散跟上来的阿芙罗。
"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突然失业的管家在一旁目瞪口呆,第一次对主人产生了微妙的不满。
时元偷感很重的左右看了看:“你发什么神经?”
阿芙罗歪头,一点别起来的碎发从耳边掉落,遮住了眼尾的红痣。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又生病了,需要医生路上帮我看看。”
时元:“我看你像色瘾犯了。”
阿芙罗表情委屈:“你就不能对我也温柔一点吗?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你的丈夫。
时元面无表情的钻进后座:“你一把把我拍飞三十米的时候对我可不算温柔。”
诺伽顶多是给他做了个发型,阿芙罗可是差点让他一尸两命。
时元降下车窗,白色面具微笑着看他,噪音却冷酷非常。
“你要伺候我我能拦得住?还愣着干什么,我脸上有车开?”
管家心里更微妙了,这句话应该是骂他的才对啊。
他看着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主人占了他的位置,后座的客人翘着腿对着主人道:“好好开,到我家门前的第二个路口停一下。”阿芙罗觉得自己今天耐心十足:“有什么其他需求吗?”
时元脚尖晃了晃:“那里有我最喜欢吃的冰激凌小摊,抹茶草莓椰子巧克力各来一个。”
“你丈夫以前也会给你买这么多吗?”阿芙罗将车开上贵族专属轨道。
时元晃脚尖的速度加快,“今时不同往日,我吃两个,崽子也吃两个,你话怎么那么多,照我说的做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