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人精神状态还好吧?”
“你会与帝国为敌吗?”原本有问有答的盔甲军忽然道。
时元:“那看什么情况喽。”
盔甲军:“不要与他为敌。”
时元:“为什么?”
盔甲军捏紧拳头:“你承诺不与他为敌,我就继续说。”
这群大块头还是有点操守的,涉及到中心人物,看起来还是非常谨慎。
时元想了想自己也的确没什么大的上进心,目前最大的上进心就是承诺阿芙罗在精神力比赛上合伙嘎掉提摩西和凯德,到时候再顺便混个圆桌贵族当当这样子。
“我没有与他为敌的理由,相反,我很钦佩他的毅力,我原本以为他蛰伏二十年只为了复仇,现在看来是我肤浅,复仇对他来说只是生命的一环,他的最终目的,其实就是想要重新复兴帝国。”时元拍手称赞,“大格局啊。”
盔甲军看了看这个能吃掉海格威斯精神力,身上还有两个王室血脉气息的青年,过了几秒,它们才道。
“征战三年结束后,王储又休息了整整一年,不过没有完全休息,帝国总有无数的事物在等待他处理,而他自己,似乎也在无限压缩时间。”
盔甲军语气低沉:“西姆王无法获得王室医生医治的事情,你应该知道。”
时元点头:“这已经不是秘密了,如果能得到温特瑞尔家的治疗,西姆也不会无药可救。”
盔甲军:“他也一样。”
时元下意识:“谁?”
盔甲军:“带领我们战胜敌人的,王储殿下。”
时元惊诧:“等等,温特瑞尔不给西姆治疗我能理解,因为他们家原本就是西塞那王的亲随,那怎么现在连西塞那的儿子他们都不管了?”
这么几年在议会也不是白混,时元早已经不是四年前只知道看病卖花的傻白甜,这种事关两国高层的隐秘资料他也看了不少。
饭团听的聚精会神,虽然很好奇但也不敢打断爸爸的发问。
四个盔甲军委委屈屈的挤在时元的小客厅里。
正对着时元的黑影子道:“不是不给治疗,是无法治疗。”
时元:“什么?”
“王室医生需要与被治疗的王室成员深度绑定,才能够为其提供服务,但温特瑞尔家族没有一个人可以与王储绑定,也无法消化他多余的力量。”
另一个盔甲军补充道:“就像是,一条赛道,已经被未知人员占据,这时候其他人再上去,不会通车,只会追尾,然后赛道就会炸毁。”
时元脑子不停地转:“所以你们的意思是说,你们那个四年干完了四十年活的卷神王子,和温特瑞尔家的人产生了力量排异,导致医生就在眼前,却无法得到有效治疗?”
盔甲军1微微警惕:“你承诺过,不会与他为敌,王储是帝国意志的代表,虽然我们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压榨时间去工作,或许他有比拯救自己的国家,更重要的事情。”
盔甲军2:“但他必须,先拯救帝国,这是海格威斯后代的使命,他很清楚这一点。”
饭团敷衍拍手:“哇哦。”
盔甲军们低头看他,锋利的眼神变得有些许诡异慈爱。
饭团抓着脸蛋的小奶膘:“那他现在搞完事业了吗?”
盔甲军被幼崽唬的五迷三道:“差不多已经结束,接下来,稳定发展就行。”
饭团:“你们是他的人,他会来联盟找你们吗?”
“会,他是一个控制欲很强的,王子,不会允许自己的势力外逃。”
饭团转向时元:“那怎么办呀爸爸?这么一个狠人,万一真找到我们家……可是我还想让这些大块头们教我怎么控制精神力。”
时元还在消化听到的情报。
联盟精神力比赛还有一周左右就要开始,精神力比赛直接与议会选举挂钩,原本议会的人还在担心找过来的敌国王储会造成威胁恐慌,现在看来,他们大可以专注干自己的事情。
因为这位伟大的王储殿下,本身也是个透支了四年还没有得到有效治疗的残血,战斗力到底怎么样还有待评估。
想到什么,时元低头和幼崽道:“今天听到的事情,不许告诉阿芙罗。”
饭团本来也不喜欢搭理除了爸爸以外的人,但他疑惑歪头:“为什么呀?”
时元神色平静:“因为我做人有道德底线,他没有,告诉他,这位王储殿下恐怕要有来无回了。”
饭团懵懂点头。
盔甲军们还在直勾勾的盯着时元看。
它们的味道,和四年前他吃过的味道有很大差别,就像是一盘新鲜的菜和一盘已经放了千八百年的菜的区别。
时元确信它们不是诺伽的力量,而他这位神秘的丈夫,或许真的早已经死在了战场上。
时元抬头:“我允许你们暂时寄住我家,联盟高层那边我会打招呼,在这期间,你们要是教坏我儿子,我就把你们全都一口一口吃掉。”
盔甲军集体抖擞。
“那个,我们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时元语气冷酷:“说。”
大黑影子语气艰难道:“你的幼崽,的名字,叫什么?”
时元:“饭桶。”
饭团:“饭团!”
父子俩停顿一瞬。
饭团:“我叫饭桶!”
时元:“他叫饭团。”
…………
沉默呼吸。
时元起身:“他没名字,就一个小外号,你们随便叫,别太离谱就行。”
盔甲军:“团——”
饭团微笑:“敢喊团宝试试看哦。”
盔甲军大喘气:“——团哥。”
正开厨房门的时元脚下猛地一绊,回头,就见自家崽子反派一样叉腰站在茶几上,四个大黑影子像钢铁保姆一样伸手生怕他掉下来。
时元视线一扫而过。
可是隶属帝国王储的它们是怎么精准定位到饭团的呢?难道就是因为相似的精神力?而且在战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