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身肌肉是怎么练出来的,练了多久,要么就是要加他好友。对于健身的同好们邵野向来是很宽容的,要来加他好友的他都同意了,看着好友列表里几天多出的那长长一串,他心里感慨,不知道今天加的这些好友最后能留下几个。可能是还记着不久前他那堂弟说他胸肌有点缩水的事,邵野今天来到健身房只干三件事,练胸!练胸!还是练胸!他出了一身汗,洗完澡后从浴室里出来,堂弟殷勤地给他送来一杯水,他也没怀疑,一口喝下。
几只黄鼠狼对视一眼,稳了!
他们研究过,这药的药效会在半个小时后发作,起初会觉得犯困,大脑迟钝,然后身体的欲望会被激发出来,到最后就只剩下需要发泄欲望的本能。他们会把邵野引到苏月湘的别墅外面,等苏月湘被邵野缠住的时候
他们这些好心人就会冲上去见义勇为,把失去理智的邵野摁住,押送到裴方晏面前,一箭双雕。
到时候有监控作证,邵野是万万抵赖不得的。
邵野洗完澡就想回老宅了,他跟七叔说好的,会在下午三点前回去帮他按摩,其他人也觉得这个时间刚好,立刻同意。回去的路上,邵野跟一位堂弟坐在车的后排,他扯着领口不停地扇着风道:“我怎么觉得有点热啊?”堂弟闻言,默默把自己的屁股往另一侧挪了挪,他干笑道:“可能是车里空调没开吧。”
然后赶紧给前边开车的兄弟使眼色,让他快点开,邵野要是在车里兽性大发,明天他们几个全都能上新闻头条了。十分钟后,他们平安抵达老宅,下了车后,邵野不停打着哈欠,他感觉自己的脑子里是一坨被冻住的浆糊,连东南西北分不清。有人指着远处的一座二层小别墅对邵野道:“野哥,你去那儿休息吧。”
邵野看了看前边的路,问:“为什么?”
他想直接在原地休息。
怎么还有这么多为什么?以他现在的情况不应该是他们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吗?
之前提出去健身房下药的某堂弟再次提出一个充满灵性的且邵野不会拒绝的理由,他说:“七叔在那边。”邵野信了,他点点头,真往他们指的那个方向去了。
只是走到半路时,听到路过的佣人聊起时间,说快到三点了,三点,七叔要按摩,按摩应该是在最里面的那座房子里,邵野站在路口踌躇片刻,转身换了另一条路。坐在车里暗中观察他的黄鼠狼们当即叫出来:“他怎么换方向了?”
”谁过去拦一下啊!”
“老宅里到处都有监控,我们拦完他后,再把他再丢到苏月湘门口,那跟贼喊捉贼有什么区别?”
"那我们就不管了?”
“没事,就算不找苏月湘,他随便对哪个佣人要流氓,裴方晏也不会留他的,我们跟上去看看,别把事情闹大了。”他们鬼鬼崇祟跟在后面,看着邵野摇摇晃晃地沿着一条路一直往里走,不仅好奇起来。
“他是要去找谁?”有人好奇问。
“可能是回他自己的住处吧。”
“但他没住在那边吧?”
“那谁住在那边?”
“七、七......"
"除了七叔呢?”
“没别人了吧。”
“啊,那他一定会死得更惨吧....."
众人沉默,像是在为他哀悼。
随后一道声音突然尖叫起来:“别啊了,这要是去了七叔那里闹出什么来,七叔肯定会查到底的,我们说不定真的要跟着陪葬啊!快去拦他啊一对着其他人要流氓和对着七叔要流氓那完全是两个后果!
四五个人拔腿齐齐向邵野狂追过去,邵野见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敢拦着自己给七叔做按摩,也恼怒起来,对着追来的几人就是一顿乱锤。没过一会儿,他们就全部鼻青脸肿地趴在地上,此时他们才明白过来,原来邵野白天说的一拳能打他们五个不是开玩笑。但这是不是有点过于强了,等会儿真让他见到七叔可怎么办呀!
要死了,赶紧抢块风水好点的墓地吧,听说他们大伯最近有关注过这方面的消息,可以先交流一下。邵野如愿在三点前来到裴方晏的休息室,他看起来除了脸有点红,其他的好像跟平日里没什么两样。他站在床边给裴方晏的双腿认真做按摩,然而手上没一点劲儿,软绵绵的,邵野自己没意识到,裴方晏也感觉不出来。过了没多久,邵野忍不住向裴方晏抱怨说:“七叔,我好热啊,是不是没开空调呀?”
裴方晏一直在看文件,听到他的声音才抬起头来,见他两边脸颊红扑扑的,就知道他的状态不对,问他:“在外面喝酒了?”邵野摇头,有些呆呆地道:“没喝,喝的白开水。”
裴方曼似是还不相信他这话,又问他:“什么味的白开水?”
邵野眨眨眼,歪着头疑惑地看着裴方晏,白开水还有味吗?
裴方晏的目光落到邵野的两腿间,他问:“不难受吗?”
邵野手上的动作到现在都没停,见裴方晏看过来,他委委屈屈地说:“难受。”
感觉要炸掉了。
“难受怎么不回去?”裴方晏问。
邵野几乎没有思考能力,裴方晏问一句他答一句,他认真道:“要先给七叔按摩。
裴方晏一怔,又笑了起来,随即拿起手机,想叫管家过来把人给带回去,只是动作进行到一半,又缓缓把手机给放下,然后指着浴室的门,对邵野道:“进去,自己解决。邵野听话走了进去,然后就开始脱裤子。
裴方晏无奈道:“把门关上。”
邵野哦了一声,他的大脑早就停止思考,现在裴方晏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裴方晏坐在床上继续看着下属送来的文件,不久后急促而粗重的喘息声伴随着哗啦哗啦的水声从浴室里传来的,其中还夹杂着一两声低低的呻|吟裴方晏转头去看,他突然有点后悔,刚才不该提醒他把门给关上的。
手里的文件算是彻底看不下去了,过了一会儿,那声音渐渐停止,人却是始终没有出来。
裴方晏又等了五分钟,还是不见邵野的人影,他移到轮椅上,操控轮椅来到浴室前。
他推开门,只见邵野的上衣湿透,半透明的紧紧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