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被南山抱着哄着都止不住掉金豆豆。
“好了好了，真不疼的，我都没感觉。”南山一边给燕如一顺气一边重复着不知道已经说过多少遍的话。
“骗、骗人！”燕如一趴在南山肩头抽噎，那么深的伤口，怎么会不疼，都是因为她……
“我什么骗过你，恩？”
南山拉开她，带着厚重茧子的指腹轻轻拭过她脸上的泪痕，“说起来，你之前好像还变着法的套我话来着？当我不知道？”
燕如一先是迷茫，思索一会才心虚，“我、我那是迂回，也没骗着你。”
她记起来了，是先前学剑的时候套南山的话。
她垂着头绞着手指小声嘟囔，“都多久之前的事还记着，小气！”
这黏黏糊糊的样看得伏枫直皱眉，他沉下脸冲着白术吼道，“换个药磨磨蹭蹭这么久，是功课做完了还是针法练熟了？园子里的药都切完了晒完了？还不赶紧滚回去！”
“是，弟子这就去！”白术麻溜的拎着药箱优雅的一溜烟走远了，临走前还给燕如一递了个眼神，让她自求多福。
“还有你，”伏枫转过头将炮火对准南山，“衣衫不整成何体统，北落君山就是这样教你的？”
南山跪坐在竹榻上微垂着头背脊挺直，已经习惯这种场面的他未做辩解，“弟子仪容有失请伏枫长老勿怪。”
燕如一噘着嘴从榻上蹦下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伏枫扯着领子一把薅走，“别以为你能躲得过，从今天起给我关在杏林居老老实实背药典，什么时候背完了什么时候放你回去！”
这是玩笑话，那厚厚的一摞药典，冰心弟子都是打小就背的，一背就是好几年。
可燕如一当真了。
当她好容易擦干眼泪后看见书架上那厚厚的一摞书，泪水又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
她搬了个凳子垫着脚够着书，委委屈屈的抱着书缩在一个角落一字一句的背着。
等伏枫忙完了想起她的时候，她已经抱着厚厚的药典睡着了。
“小丫头还当真了！”伏枫觉得稀奇，翻了翻这本厚的能砸死人的药典，随手搁在他常用的书案上，转身出去揪了白术回来。
“把这丫头给那小子送回去，再让卓君文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