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笑道:“哦,感觉穿别人妻子做给丈夫的衣服,嗯,感觉还不错。”
系统无语凝噎了,“主人,你倒是注意点自己形象啊!”
葵彦小声嘀咕:“虽然我还不会做衣服,但我正在学。”
"染色也好,制衣也好,我都会学好的。”
他背对着光君,自顾自整理着床铺,“所以,能不能别只看着别人,可以多看看我吗?”
"好啊!"
背对着光君的身子一颤,旋即不敢回头。
光君笑了笑,也不再逗弄已经快要到达极限的葵彦。
她从容出门,却发现外面下起了绵绵细雨。
葵彦让侍从将餐食摆放好,伺候光君用起餐来。
葵彦看着外面的雨丝,轻声道:“下雨天的景色也不错。”
葵彦仿佛陷入了回忆,“我在深山中的时候,常常在雨天出门,只要戴着一个斗笠就好,有时候甚至光着脚走在泥土里,仿佛我是天地间浑然一体的一份子。
葵彦随即他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忙止住话头,谨慎地扫了一眼周遭。
一旁侍奉餐饭的侍女看向他的目光难免带了些鄙视。
葵彦脸颊发红,只觉得自己给光君丢人了。
他干嘛要说这些啊!
他懊悔极了。
这个时候,光君突然开口道:“没错,我也喜欢。”
“这是真名士,自风流。”
那些侍女顿时露出惭愧的神情。
葵彦抿了抿唇,看向光君的目光感激又动容。
系统小声在光君耳边嘀咕,
“完蛋了他要爱死了。”
光君在脑海中道:“这样就够了吗?”
光君看向葵彦,“走吧。”
葵彦一脸疑惑,“啊?"
光君:“不是还要去玩吗?我已经吃完了,你吃完后,咱们就出去。
葵彦呆呆道:“我什么时候说出去?”
光君莞尔一笑,“细雨青斗笠,澄泥白玉足。”
葵彦:“你....."
他的脸红的厉害。
他也气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总是被她撩拨到心弦。
“走吧,咱们再去一次贺茂川,上次你没有游览够,这次总不至于还会遇到奇怪的人吧!”
葵彦:“真是....
光君:“我真是怎么了?”
葵彦看了她一眼。
一直惊艳他人的光君微微愣了一下。
他这一眼蕴含的情感竟然是她一时接不住的。
光君闭上眼睛,感受着汹涌的爱意向她袭来,慢慢化作了一股功力,填充她的经脉,弥补她在渡劫时损失的地方。光君轻声道:“你还真是不可思议。”
葵彦不解她为何这样说。
光君重新睁开眼睛,笑眯眯地凑了过来,几乎将自己的鼻子碰触到他的鼻子。
葵彦眨眨眼睛,神情呆滞。
“吃好了没有?”
葵彦即便肚子只填满了一半,还是直勾勾点头。
“那走吧。”
葵彦径直起身,稍微收拾了一番,就跟着光君离开。
回廊下。
空蝉和轩端获目送二人离开。
轩端荻:“我也好想出去玩啊,尤其是能够跟源氏公子一起出去。”
空蝉:“小荻!”
轩端荻扭头看她,“你难道不想吗?”
空蝉回避她的视线,
“不要失去自己的心,小荻。
轩端获捂着心口,神情懵懂,轻声道:“可是,空蝉,你说的已经太晚太晚,我感觉我的心已经落在了公子的肩膀上。空蝉不解何意。
轩端荻羞涩一笑,“这样的话,只要公子一回头,就能够触碰到我的心。
空蝉:...."
轩端荻眨眨眼睛,好奇道:“遇上这样完美迷人的源氏公
子,难
道空蝉你
还能保持住自己的心不动摇,不将自己的心遗落在她的身上吗?“
空蝉被她一句句问的狼狈无比。
她硬着头皮道:“我自然没有,因为我一直告诫自己。”
轩端荻却一脸天真地点破,“那为何空蝉
送给了公子,却唯独留下了外衣呢?”
空蝉捏住身上的罩衫。
她做的那套青石林间衣衫除了完整的一套衣服外,还有一件白
色的罩衫,
白色罩衫笼罩着青色的衣袍,便有一种诗情画意、烟雨青山的美感。
只不过,现在那件白色的罩衫正披在她自己的身上。
轩端荻:“别人不知道这件衣服的真相,我却是看着你一针一线慢慢制作成这件衣服的。”
“我想这件衣服就如同你的名字一般。"
蝉从蝉蜕中爬出,空留下的蝉蜕便是空蝉,现在蝉蜕在她身上,而从蝉蜕里爬出来蝉飞走了。
虽然这个形容有些晦气,但就好像空蝉想要成为源氏公子的遗物一样,她想要跟公子有关系。
这不过,这点心思隐藏的太深,太隐晦了。
空蝉听着轩端获的分析,却不敢再说什么了。
她怕他越说越会明晰自己的心思,她怕她越说越会洞察到连自己也不甚明了的心意。
牛车在细雨中摇摇晃晃前行,小雨落在牛车顶部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
葵彦打开车窗,下巴抵在窗框上,带着雨水与青草气息的风迎面而来,吹拂着他的发丝。
他微微阖上眼睛,“好像回到了在深山中的时光。”
“虽然我觉得很寂寞,但有些时候也会怀念那个时候。
他唇角勾起,“谢谢你,光君。”
这明明该是两人闲聊交心的时光,可葵彦说着说着,便觉得气氛有些不对。
他一睁开眼,便看到细雨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