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这实在是最有效的办法。
对于市侩又难缠的人来说,就得是让她们害怕。
小人畏威不畏德。!
“哥,这次你是去哪儿啊?”
胡青笑道:“这次可是赶巧了,还是省城。”
胡燕一声欢呼:“那还是内裤袜子吧?”
元棠点头:“内衣裤袜都要,但不要太多,跟上次差不多数量就行,剩下的……胡大哥你这次去帮我找样东西吧?”
元棠很是花了一点时间给胡青解释,一种连着袜子的连腿裤,黑色的,小孩和年轻女人穿的最多。
“也叫一脚蹬裤袜,或者脚蹬裤。”
元棠也不记得这东西到底现在到没到省城,也就是让胡青试一试。
要知道对于生于八零的人来讲,小时候谁又没有一件脚蹬裤呢?
黑色的,青色的,后来发展的还有五颜六色的。
马上就是秋冬,这东西要是到了,她就能大挣一笔!
胡青有点奇怪,元棠也没出过县城,到底是哪里听说的这么多的新鲜东西?
什么脚蹬裤,他听元棠的描述,记得自己好像在南方的城市里见人穿过,可这东西现在白县压根就没人穿。她是怎么知道的?
元棠打个哈哈糊弄了过去,只说她有个同学很时髦,她都是听人家说的。
商量完订货的事情,元棠也没有回租屋去住,而是又跟着胡燕去蹭宿舍。
蹭了一晚上宿舍,第二天胡明就说找到了房子。
这次找的房子元棠很满意,只有两间的平房,离一中距离远一些,要走十来分钟。但是这家好就好在,它是在铁路家属院里的。
白县的铁路家属院里是两种房子,一种是收回来的老房子,一种是盖的筒子楼。家属院里住了一百多户,门口有门卫。
这家在房子自己搭了一层院墙,私密性好很多,房东是双职工,家里孩子又分了房,他们索性跟孩子住在一起,这两间的小院就往外租了。
元棠看了一圈,觉得各项都很好,房租定在一个月十二块,比起八块钱是贵了,但这两间房带院子足有四五十平,这不比什么都强?
元棠付了三个月的房租,拿到钥匙就给胡燕一把。
“你平时也能来住,这地方也是咱们的仓库了。”
跟在刘家相比,这次的房东也算是厚道,屋子里留了最基本的床和衣柜,一个屋子里还有个大书桌,元棠最喜欢这个大书桌,她这段时间都是窝着脖子在灶火前看书,别提有多难受了。这下有了书桌,她总算能坐在桌子前面了。
胡燕也不推辞,她接过钥匙甚至有点羡慕元棠。
一个人住!这得多自在!
胡明本来是叫了人来帮元棠搬家的,可突然有个人来找他说了几句,他立刻喜出望外就跑了,丢下两个找来帮忙的兄弟跟元棠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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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棠很快反应过来,跟人拉着近乎说自己的情况。
总之就是,她现在要搬走,那家的老太太没办成事,估计心里有气,一会儿怕是要说点难听话。他们两个跟去的作用就是,帮着唱个黑脸。
胡燕跃跃欲试:“我也去!”
元棠:“可以,但一会儿不要说话,看着就好。”
四个人推着两辆自行车到了刘家,那刘老太等元棠等了两天,内心也从焦灼变成了无赖。
她搬了个凳子坐在堂屋门口,她就不信了,元棠能不回来?
等到元棠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进来,她立刻就起身,心里说着这死丫头总算回来了,嘴上却堆起笑容。
“小棠啊,你这两天是上哪儿去了,可叫我担……”
转眼她看见元棠身后跟着的人,胡明找来的两人都是干散工的,散工就是有活就干,没活就歇,这个年纪的青年,没有正经工作的人,通常还有个外号,叫二流子。
这俩青年就完美符合了刘老太心目中二流子的形象。
她顿时结结巴巴起来:“小棠,这这这……”
元棠笑着说道:“刘奶奶,有个事我正想跟你说。”
她说的无比自然:“这段时间承蒙您照顾了,我这边从今天开始就不租了,房租还有四五天,这个钱就算了,我今天就搬走。”
元棠要搬走!
刚从里屋出来的刘家儿媳差点都没站住。
她不是还没说什么?
怎么突然元棠就说要搬了?
刘老太急了,她顾不得自己那忖度好几天的虚张声势,拉住元棠的袖子就问:“丫头,你为啥不租了呀?这么突然,是有啥事?”
元棠扯自己的袖子扯不动,有点无奈:“刘奶奶,其实没啥事,就是我住这儿觉得不方便,屋子有点小,我想着换个地方住。”
刘老太才不信这个话!
哪有这么巧的!
她前脚想着怎么从她那儿套方子,后脚这丫头就说要走!
肯定是她知道了什么!
可就算是知道了什么,她也不至于就要退租啊!
刘老太急的语无伦次:“丫头,你听我说,老婆子我就是动了个小心思,就想着问问你,你要是觉得不成就算了。你看你住这儿也多长时间了,东西这么多,搬来搬去的多麻烦,咱们这里离学校也近,你做生意多方便呢。不至于就要搬走吧?”
更何况她就压根没说出口啊!
刘老太觉得委屈,她就是动了心,可还没说啥呢,元棠为啥就这么快要走?
她走了,自家不是啥都捞不到了?
一个月八块啊。
挣的时候不觉得多,可挣不到的时候,八块就很多了!
元棠扯不过刘老太,只能先示意那俩人帮着搬东西,她则是无奈的对着刘老太说道:“刘奶奶,我真不是对你有意见。你就算是先跟我提了要求,我也肯定不能同意。所以我搬走是早晚的事,你不用拽着我不放,我今天一定是要走的。”
刘老太气的口不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