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没有想到大伯等人竟然会主动出来迎接,她有一点点的诧异,同时也有一点点的惊喜。
徐静以为张守终于被他们认可了,刚想要说话,却见大伯走上来,朝着张守一指不客气的说道:
“张守,你给我跪下!”
张守眉头微微一皱,冷冷的看着对方。
徐家大伯虽然脸上的淤青并不明显,而且还戴了墨镜,可是却逃不过张守的眼睛,他立刻发现这家伙应该是被揍了一回。
刚刚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发现了,这家伙并没有将他的爱车停在门口,而以往每回进来的时候,张守都能看到那辆车。
看来这老东西并没有在学校里边占到好处,现在想要迁怒于自己。
张守想到这里,淡淡的说道:
“大伯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这人膝盖比较硬,跪不下来。”
听闻这话徐家大伯气的浑身发抖,自己可是家族的天,张守这种赘婿竟然也敢和自己反抗。
“你是不是觉得你有了一点名声就了不起了,你那点名声种个屁用,你不过是一个考古学的教授罢了,如果不是我看在你小子有点用处的份上,今天我直接把你逐出家族,你信不信?”
徐家大伯威胁着说道,等待着张守下跪向自己求饶。
然而他看了片刻,却发现张守根本无动于衷,甚至还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
这一幕顿时激怒了徐家大伯,他刚想要说话,张守却已经带着徐静从他身旁走了过去,回到他们的房间了。
“你给老子站住,谁让你走的?”
徐家大伯阴沉的说道,
他挥了挥手,立刻有徐家之人将张守围了起来,脸色不善的摩拳擦掌,显然是徐家大伯只要一说话,他们就会对张守下手。
徐静面露担忧之色,她急忙说道:
“大伯,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今天张守好不容易在学校里边出了一点名气,你就不能让张守休息两天吗?”
“让他休息,他算什么东西,也可以休息吗?”
徐家大伯笑着说道,刚要下手,却见门外面忽然冲进来几个人。
“张守先生不能休息,你们就可以休息了吗?”
此言一出,徐家众人全都朝外面看了过去,徐家大伯看了一眼外边的这几个陌生人,皱着眉头说道:
“你们是谁?谁让你们进来的,这是我们徐家的地盘,有你们说话的份吗?”
张守就算是一个考古学教授了,也不过就是有点清名罢了,要知道在诸多教授涉及的领域之中,考古学是一个非常尴尬的地位,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价值,只有一些清名。
也就是说,除了做节目的时候,能够让这种人有点存在感之外,平常根本就不会有他们出现的机会。
虽说国内重视考古,但是考古本身并不产生价值,所以徐家大伯才能够如此的肆无忌惮。
他很清楚,张守在考古学领域之中,就算是有再大的名气也不可能大富大贵。
然而他却不知道,张守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考古学教授。
而外面那群人,也从来没有将张守当成普通人,他们听到徐家大伯竟然敢指着张守蹬鼻子上脸,顿时愤怒的冲上前去,一人一巴掌,打的徐家大伯哀嚎不已,等他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有四五颗牙齿被打下来了。
“你们反了,给我打!”
徐家大伯吼着说道:
然而这帮大人物听了之后,却直接大喊了一声,顿时从外边冲进来了几十个保镖。
他们本来就是嚣张跋扈之辈,平日里边他们不欺负别人就算了,竟然有人敢欺负他们。
那些人上来之后,二话不说,对着徐家之人一顿爆锤,转眼之间家族之中的众人已经被打倒在地,哀嚎不已。
这时候他们走到了张守的面前,面露哀求之色。
“张守先生,求求您给我们一次机会吧,我们不求您给我们弄什么古董捡漏,我们只求您帮我们看看,家族中有没有什么有祸害的东西,免得贻害后人啊!”
张守被他们缠的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能够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
“你们把名片留下,下周我有时间自然会联系你们,现在都给我滚出去,不要打扰我的清静!”
他们听了之后连连点头,小心翼翼的转身离开,和面对徐家大伯时,几乎是两个态度。
张守将徐静送到了房间之中,特地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发现她并没有受伤,也没有什么暗疾,这才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几天之中,张守专门陪着徐静休息,一直等到三天之后,他才空出时间来,拿出那些名片拨打了其中一个老板的号码。
那个老板本来以为张守都忘了这件事情了,没有想到竟然接到了张守的电话,他惊喜至极的拿着手机,和张守约好了时间,然后立刻冲出去,让管家赶紧将所有人全都准备好。
张守可是贵宾,必须要好好的招待,不能有一丁点的差错。
张守到达这座庄园的时候是中午,他有点惊讶的看着面前的这座仿古庄园。
张守见过不少的豪华住宅,但是要说最讲究的,恐怕还要说面前的这个。
“张守先生,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应该让我去接你呀!
你一个人过来,这不是在寒碜我吗,让人家知道我竟然让您自己来,他们恐怕会把电话打爆来骂我。”
白庆林一脸苦笑的说道:
他刚刚还在里边儿吩咐收拾家呢,没有想到下人来汇报说门口来了个人,他一听人家的装扮,顿时吓了一大跳,急忙冲出来。
张守摆了摆手,有点兴致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座庄园,好奇的问道:
“这是你自己盖的,还是你们家祖传的?”
白庆林听了之后微微一愣,然后说道:
“张守先生,我哪有这个本事盖这么大一座园林呢,这是我爷爷那辈儿传给我的。”
听到这里张守点了点头,这座园林的确是有年头了,而且一看就是老派的设计师设计的,其韵味非常足,但是在外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