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施坦龙推开他们,想要离去。
可就在这时,其中一名老者,忽然拽住了施坦龙,满脸冷笑的说道:
“施坦龙,你少拿不存在的大人物骗我们,你以为你当年崛起的烂摊子,是谁帮你摆平的?”
听闻此言,施坦龙猛的转过头来,死死的盯着说话之人。
他当年创办拍卖行时,的确招惹了一些利益集团,对方要求他把拍卖行关门,而施坦龙为了拍卖行,几乎耗尽了家财,怎么可能答应对方?
他和对方在隐秘战线,展开了一场你死我活的殊死搏斗,最终依靠在场的诸位贵族帮忙,才将对方击退。
这些年来,他发展的越来越好,可是对其他贵族而言,收到的利益却越来越少,他们自然不满。
今天的事情,说是因为张守引起的,倒不如说他们之间早就埋藏有问题,只不过是现在才摆到明面上而已。
施坦龙的冷漠反应,瞬间引起众人的反抗。
他们冲上前来,你一言我一语,却是将施坦龙扁的连狗屎都不如,施坦龙死死的盯着他们,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寒意,这些人简直是该死。
想到这里,施坦龙忽然出手,一道寒光在他手腕中出现,他竟然早就拿了一柄匕首。
那说话的老者还在洋洋得意,想要将施坦龙当年做的丑事都说出来,施坦龙怎可能给他这个机会?
寒芒出现,那老者反应倒是及时,然而他的腿脚却已经跟不上了,他现在将近70岁的年纪,平日里没有人掺扶,甚至无法跑完100米。
此时他就算看到必首袭来,可是却也来不及反应。只听到噗的一声,这名老者竟然瘫在了地上。施坦龙抓住带血的匕首,冷冷看着众人。
“你们这么愿意说?我现在给你们机会说!”
听到这话,众人惊恐地上失血过多,已然昏迷不知死活的老者,只觉得一阵寒意笼罩心头,施坦龙这家伙是疯了吗,他怎么敢杀人的?
然而施坦龙却并不在意。他并非是傲慢出手,而是深思熟虑过。
这些人对张守产生恶意,自己必须在其中战队,如此一来,却是必须有所行动。
言语是无力的,想要用言语将位置站好,拿到固定的利益基本是不可能的,所以必须要有一个人出来惹事,然后让自己解决它。
施坦龙看到这些人冲过来时,心中就已经在默默思索,此人是谁。
直到这名老者站出来时,他忽然露出了笑容。
这位老者虽然也是贵族,然而此人却有一个恶习,他是一个烂赌鬼。
早年,此人便一直赌博,将自己的家产赌得精光,后来凭借上等贵族的称号,搜刮了几家中等或者下等贵族的财产。
而他所搜刮财产的方式,也是让人不齿。
他许诺那些家族,只要他们将女儿嫁给自己,送给自己一大份彩礼,自己就让他们在上等贵族的族谱上留名,借一翻身。
这个方法的确很好,有不少中小等贵族,都是从贱民身份出现的。
他们依靠庞大的财富诱惑各大贵族,让自己的女儿嫁到贵族之家,通过三四代的努力,鸠占鹊巢,成为了这些家族实际的掌控人。
然而这些小贵族们,并不知道普通贵族和上等贵族并不相同。
普通贵族只需要在族谱上留名,就足以得到正式认定。
然而,上等贵族在族谱上留名之后,并不能够马上承认,而是需要去神庙之中参加祭拜,经过神庙的认证和筛选,才能够被认定为正式成员。
这名老者依靠这个方法,欺骗了大大小小十几家贵族,将他们骗的家破人亡,肥了自己的家。
然而,片刻之后,老者觉得一阵阵的眩晕袭来,终于死了。
看到这一幕,施坦龙笑呵呵的说道:
“我只要他的尸体,其他的你们随意。”
众人闻言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他们和张守只不过是面子之争罢了,面子之争根本无关痛痒,现在是生死的利益纠葛。
谁能够率先掌握住老者的子嗣,谁就拥有成为上等贵族的筹码。
所以他们没有时间,再和施坦龙浪费时间。施坦龙看着他们离去,摇头笑了笑。他这一番操作,却是有了意外收获。
想不到,今天竟然祸水东引,将他们的注意力引到了别的地方。
施坦龙看了看时间,心中不由得一惊,却是来不及在迟疑了,必须马上行动。
施坦龙来到张守房门外时,擦了擦衣角的一滴鲜血。这鲜血应该是老者身上留下来的。
他打开房门,发现张守正坐在窗前,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施坦龙不知为何,看着张守单薄的背影,心中竟有一丝惊恐。
此人的身上,缠绕着一股令人不安的气息,这股气息却是比自己见过的所有大人物都强。
哪怕是在上等贵族中,最强的四大天王,恐怕也没有张守的气息更加深沉。
他小心地走进房间,恭敬的说道:
“先生,这就是我们拍卖行,最珍贵的古董。”
张守转过身来,并没有看向古董,而是看着施坦龙的背影。
“先生,你在看什么?”
施坦龙愕然的问道,心中有些奇怪。自己后背有什么东西吗?
他回头望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东西,然而就在这时,他却注意到张守走上前来。
张守伸手在他鼻尖上轻轻一点,下一瞬间,施坦龙猛的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张守。
只见张守指尖之上,竟然出现了一缕血红色的光点,那光点随着张守的手心流转,却是逐渐变化成了一个老者的模样。
看到这张脸,施坦龙只觉得头皮发麻,猛的尖叫一声,瘫倒在了地上,满脸的惊恐之色。
这人……这人不就是他杀掉的老者吗?他怎么会在这?
自己明明已经杀了他,他不可能还活着!“你刚刚杀人了。”
张守淡淡的问道,心中有些奇怪,施坦龙是此地的老板,他为何要杀人?张守却是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