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都挂在墙上了。现在又加上一个怪盗基德,月昳君,身边围绕着如此多危险角色的你,真的完全无辜吗?”
“太宰君是前两年在横滨旅游时遇见的朋友,至于怪盗基德,我还没见过他呢。”
“真的没有见过?”
“真的没有见过。”
西宫月昳不是很喜欢被人这样按着,距离太近了,而且后仰的姿势时间久了很伤腰。他轻轻推了一下白马探,视线专注,仿佛看不见桌子底下因为情绪波动而露出一丝破绽的黑羽快斗。
“白马君,你离得太近了。”他轻声抱怨,“绅士应该保持社交距离,这样近的接触只能留给恋人和亲人——你是哪种呢?”
他的手指覆在白马探的手背上:“这么多年都没有忘记我,白马君又是在英国留学,听说英国那边风气……总不会白马君是……”
白马探猛然退后好几步,神色莫名。
“西宫月昳,你……”几年不见,小狐狸好像变成大狐狸了。
西宫月昳感觉自己能把白马探忽悠过去了,这回主动权握在他手里,趁着白马探浮现出来的微妙厌恶,他往前靠近,把白马探逼得后腰抵在书桌边缘。
这个角度,他肯定看不见桌子底下有个人。
就是苦了黑羽快斗,看见四条腿在面前,靠近,交错,他敏捷而快速的思维也开始在大脑里互相交错,编织出古怪的想法。
——“叮”
正在此时,置于桌面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西宫月昳心里一跳,直呼要完。
那是一条信息,默认的锁屏上只能显示部分的文字,但也足够。
“绷带猫猫:月月,我还是觉得刚刚那声音不像鸽子,像人。你家不会进小偷了吧,要注意安……”
白马探挑眉:“你刚刚说,没见过?”
……
西宫月昳叹气。
猫猫这种生物果然不能太粘人,一旦醋坛子打翻了,就会开始闹腾,并且喜欢跳上桌子把所有能见到的东西都推走,只留他一个。
只是一张合照而已,又不是什么结婚照,按理来说太宰治没有任何资格来干涉他的决定。
“月月……”太宰治的声音委屈起来,带着一点轻微的指责,“我不是你最喜欢的小猫咪了吗?”
“太宰君是最可爱的小猫咪。”
“骗人。月月心里说不定有十八只小猫咪,‘这只是最可爱的,那只是最漂亮的,另一只是最好玩的’。”
“为什么这样想?”
“直觉。”
太宰治心想西宫月昳身边的人换得实在太快了,如果不是这两年他只是在学校读书,天知道要遇见多少人、和多少人产生羁绊。现在出现一个看起来有点特别的怪盗基德,太宰治心里的野男人雷达登时开始报警。
“正好过几天织田作的小说要再版了,我陪他来一趟东京吧。我们也很久没见了。”太宰治算了一下时间,“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认识两周年了,今年夏天也是月月的十八岁生日。要去看夏日祭吗?”
“好呀。织田君写了两年才写出第一本书,真是艰难。”西宫月昳回忆了一下织田鸽子精的写书历程,只觉得自家编辑的头发都要掉光了。
好在这两年磨一剑确实也获得了很大的成功,认真对待文字的人终于获得了回报。织田作之助一举获得了今年的新人赏,第一本小说售空之后也决定在夏天再版一次,顺便在东京、横滨等地举办签售会。
织田成为了织田老师,超级大忙人。
正聊着,太宰治忽然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声猛烈的“砰”,似乎是什么东西撞在玻璃窗上的声音,而且必然是体积很大的东西。
“月月,发生了什么?”
西宫月昳过了几秒钟才回答,声音虽然掩饰得很好,但太宰治还是感受到了对方的讶异:“我家的蠢鸽子飞回家的时候撞到玻璃了……”
西宫月昳和糊在他家书房玻璃窗上的“怪盗基德”大眼瞪小眼,看着这个人有些生疏地收起滑翔翼——刚刚忽然有一阵无法控制的大风,直接让他偏离航线,撞在西宫月昳家的玻璃窗上。
幸好他身手敏锐,抓住了窗沿,才没有掉下去。
“我可能得去把鸽子捡起来,顺便修一下玻璃窗。”西宫月昳快速说完,“再见,太宰君。下次聊。”
电话里最后传来玻璃窗被拉开的声音。
……
太宰治有一种很不详的预感。
他看着自己办公桌上第n次被养死的一盆绿植。
他怎么感觉那种规模的撞击声,“鸽子”至少得有一个人那么大呢?
他捞过那盆绿萝,掰下还没变黄的绿叶子:“去找月月,不去,去……”
……
黑羽快斗觉得今天真是魔幻极了。
先是在摸到家中父亲的全身照片时触发了机关,直接进入了一个秘密房间。
他忽然就发现白天才嘲讽过的怪盗基德,好像大概可能也许……
是他亲爹。
快斗看着那些设备、以及来自八年前的录音,忽然就感觉自己踏入了另一个世界。他的父亲表面上是闻名世界的魔术师,背地里当一个偷贵重物品的怪盗——多奇幻啊。
但是意外的还挺酷。
他拿起父亲最后留下的东西,思索了一下。
既然怪盗基德已经重现,那他是必然要去探一探的了。
结果。
在一番惊险和逃脱与较量后,,黑羽快斗发现这次的怪盗基德只是他父亲的助手,也就是他所熟悉的寺井黄之助假扮的,目的就是为了引出杀害黑羽盗一的神秘组织。
知晓了原委和当年的一些秘辛,黑羽快斗当场决定。
他要做新的怪盗基德,要继任父亲的身份,调查当年那件事的真相,找到杀父仇人并报仇。
——梦想是很好很伟大的。
在夜色下年轻的怪盗发表了一通自己的远大理想,他聪明,灵活,一腔热血,只要多加锻炼,魔术水平不会输给当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