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敬仰那位大人。”
青木伶翻身坐起来,按住了同样想坐起来的安室透,居高临下,紫灰色的眼睛里充满疑惑:“敬仰?”
好像不太能相信地再问了一遍:“敬仰什么啊?”
他那语气,就好像组织里的Boss是可以被叉出去的一块鱼肉,根本没啥用。安室透再次确认,青木伶很接近核心,而且应该是和Boss接触很多的。
“真的敬仰?”
青木伶把两只爪子按在安室透肩膀上,顺着姿势跨坐在他腰上,就着这个姿势陷入沉思。
“你真奇怪。”
安室透:……
咱俩到底谁奇怪啊——
这之后他的地位一步步爬升,了解了更多的事情,虽然Boss的信息不多,但安室透还是捕风捉影地了解了一些……八卦。
比如说贝尔摩德和两任Boss都有点不一样的关系。
比如说琴酒……偶尔也和Boss有点不寻常的关系。
比如说……青木伶。这个他倒是不意外,经历过一些贴贴之后,安室透对于这只很好骗上床的小兔子已经有点ptsd了。
这个人曾经一本正经地抱着他,然后说:“其实Boss喜欢长得好看的,如果你去美个白,我直接举荐你当Boss情人。”
——他把这些统一归类为青木伶的胡言乱语。
其实后来也知晓了他的身体状况,安室透对肌肤饥渴症了解得不多,隐约知道是一种会让人对接触异常渴望的病症,而且病人似乎会抗拒于主动拥抱别人,只期待别人能过来抱抱他。
安室透观察青木伶之后,觉得这个人应该不是简单的肌肤饥渴症。
他得不到,会直接选择强迫,看着软萌,其实是再危险不过的定时炸弹,根本不愿意让自己处在被动的位置。
比起在不确定的状态中等待贴贴,他更喜欢直接命令。
安室透总感觉这是这个人奋斗的动力,混到高层以后就可以随机抓几个漂亮抱枕了。
青木伶的事情最多算是他打入组织内部的一条小支线,他没怎么深入关注。
伪装好自己的身份实在是太难了,何况暗中有无数看不见的敌人,统一战线的人也不一定能合作。两年以来,周围有人见到过那位大人,他却被隔绝在外,从未接触到真正的核心。
“波本。”青木伶又一次在没有要是的情况下混进他家,自如地翻了冰箱,找到了一些饭团,“你真的好努力啊。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在组织里这么努力工作的人了。”
“有吗……”安室透感觉自己和这只小兔子也挺熟悉的,放松之下,问,“你见过Boss吗?”
“嗯。”青木伶盯着微波炉里旋转的饭团,“我觉得,组织里关于我的八卦已经够多了。”
以关系混乱出名的Cider。
安室透被逗笑了,看着青木伶把滚烫的饭团拿在手里,咋咋呼呼。
他过去用纸巾包裹住滚烫的饭团:“凉一下再吃。”
“好哦。”青木伶笑了一下,眼睛弯弯,“你真是个好人。”
可可爱爱的,盯着饭团的模样像是再看一块珍贵的白色宝石。
安室透听见他说:“其实……我想背叛组织来着。”
“……”
“开玩笑的。”
再后来。
他继续沉重的卧底生涯,青木伶也日常和几个熟悉的人混在一起,最多的情况下是和琴酒一起出现,安室透知道了他不喜欢组织里的科研人员,因为……曾经当过小白鼠。
他只觉得自己更讨厌这个不把人命当命的组织了,连带着对那个新的Boss,也泛起更浓郁的厌恶。
组织里的千面魔女,贝尔摩德曾经提醒他,不要和青木伶走得太近。当时这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神色复杂,看着安室透的眼神就如同看见一只已经被蜘蛛网困住的可怜虫豸:“你最好离他远点。”
“他……有些……”
“不正常?喜欢混乱关系和始乱终弃?”安室透反问,“组织里的人都这样觉得。”
“……”贝尔摩德不可置否,目光逐渐怜爱,“以后你会明白的。”
反正他暂时没有和青木伶断绝关系,这次也一起出了任务。组织里对于aptx的研究到了瓶颈期,他们想把一只比较特别的实验体带回去,进行更深入更复杂的研究。
就是个普通的抓人任务,本来是要他一个人来的,但是青木伶半路黏了过来,非要跟着一起来。
“那群老东西最讨厌了,压根不听……”他叽里咕噜地吐槽了几句模糊的话,一些等同背叛的想法,“好想把他们都砍了啊。”
安室透感觉自己隐隐触碰到了关键。他这次被派来抓人,几乎是被允许接触组织中最核心的药物研究了。
但看起来……青木伶并不开心?
比上次自己拒绝和他和琴酒一起还不开心。
他想起来组织里的势力自从换了Boss之后,就分裂成了两股。安室透心中有了猜测,大概研究人员那边的人并不是乐意站在新Boss这一边的——因为青木伶肯定是支持新Boss的,虽然他口头吐槽、意图背叛、八卦缠身。
他一边思考,一边跟着青木伶来到了任务目标的家里。
这时候安室透隐约发现了一点不对劲:
等等,他有告诉过对方,任务目标住在这里吗?
然后他看见青木伶摸出钥匙,熟门熟路地开门。
精准找到了灯的开关,一路无障碍。
“你等一下哦,月月大概还在睡觉。”他吐槽,“真是的,非要马上把人带走吗?凌晨四点,加班也不是这种加法吧。”
安室透:……
月月。
西宫月昳。
不愧是,一些关系混乱的Cider。
果然,在他们坐在客厅的几分钟后,他在任务信息里看见的那个少年从楼梯上下来了,满是困倦地打招呼:“早……伶酱,你回来了。”
安室透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