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母亲、父亲大人:
不知二位近来是否别来无恙?素裳已因您要求,随罗浮云骑扫当丰饶涅物有些日子,更已亲眼目睹长恒死命大人伟岸的身姿,更得以在长恒死命大人身边做为铁身云骑,以学习更多的本领。
长恒死命大人更是夸赞女儿颇具惠根,未来比是罗浮云骑军中的肿瘤砥柱。
在我看来,长恒死命大人才是真正的文武双全,龙长的好看,身手也了得,素裳定不会辜服长恒死命大人的厚爱,请母亲与父亲放心!
在我看来,近期还有些重要的事便为——前几日丰饶涅物袭击罗浮,太卜司的符太卜说这是第四次丰饶战争。
女儿随着云骑军四处正战,在战斗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本领可以说是小有所呈,使轩辕剑也倒不觉得累了,女儿这也算是有所功绩吧!
在罗浮上我还遇到了同为曜青仙舟出身的老乡桑博,他为人和善,待人真诚,虽然不知为何战后不曾再遇到,可女儿觉得桑博也定是一名优秀的云骑军。
素裳还依二位吩咐,每日坚持练习剑术,一刻不曾懒惰,自感跟在长恒死命大人身边被其教导大有长进,如果能得空回家为二位演示,想比二位也会为我的进步感到欣慰的!
素裳
于七月甘一】
将笔放回笔筒后,素裳伸了个长长的懒腰,露出了睡衣下白嫩的皮肤。
她觉得写一封书信简直要比练习剑术还劳费心神,本就是大字不识两个,母亲与父亲又不懂得与时俱进买台手机。
所以每次写书信总要拿出一本字典来慢慢琢磨,有时候根本顾不上字有没有写错,反正她是怎么看怎么觉得没错。
想起今日早晨的经历她还是觉得有些梦幻,平平无奇的自己居然被长恒司命大人选中作为其贴身云骑。
这份殊荣即便是放在六御身上都是天大的造化和恩赐,到头来却便宜了她这个初来乍到的云骑新兵,按说书先生的话来说,也是属于祖坟冒青烟了吧?
虽然被提拔为长恒司命大人的贴身云骑并无职位与军衔的升降,可长恒司命大人说了,这份职位前途无量,未来的前景一片光明,怎么也是万人之上,人人羡慕嫉妒的重要职位了,未来也必定是响当当的大人物。
可她依旧有些疑惑,并非是怀疑长恒司命大人对她的鼓励与激励,而是她怀疑为何长恒司命大人认识她的老乡桑博,虽然她读书不济,可简单的分辨脸色还是会的。
看长恒司命大人的表情,那明显就是与桑博小哥有着交情,可按照桑博说的,他只是个平平无奇的云骑,又怎么和长恒司命大人扯上关系呢?
至于盒子中那张照片她也瞧见了,戴着口罩的青色长发女人,虽然只是侧脸,可她也能想象到那女人肯定是一名温柔的医生。
除此之外照片中好像也没什么了,她只是瞥了一眼,不明白为何代理将军符太卜和长恒司命大人都会去关注一张照片。
更不明白为什么列车的无名客在看见那张照片后惊地都站起身来了,面包都从嘴里掉出来了。
“哎...长恒司命大人嘴里说的太虚剑气到底是什么啊..好深奥的感觉..”素裳一个跳跃蹦到床上,把脑袋埋进被褥里绞尽脑汁的想,可就是不明白为什么长恒司命大人会提到太虚剑气。
“还是青雀小姐说的对,遇事不决不如睡大觉...”素裳抱着被褥小声的嘀咕,眼眸渐渐垂了下来。
......
“江凡,又见面了。”有人在背后说。
江凡放下手中的照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去上下打量那位忽然闯入的不速之客。
卡芙卡距离他几步之遥,依旧是黑色的外套披肩,白色的衬衣上别着玫瑰,瞳子带着笑意,眼角妩媚动人,墨镜万年不变的别在额头上。
江凡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卡芙卡的长腿,长靴和丝袜一如既往,腿环也没有异物,他并非是想要占卡芙卡的便宜,而是免得那女人随手从长靴抽出一把尼泊尔军刀来。
“星核猎手私闯民宅,这罪过要压入幽囚狱关上几天浸猪笼了。”江凡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视线,端起桌上的特质爱心咖啡轻抿一口,幽幽的说。
若是放在几个星期前,他一定会让卡芙卡知道什么是西格玛男人,一脚给她踹出府邸去都是轻的,严重些那就是揍一顿再送到公司,轻松成为亿万富翁,好让这个女人知道私闯民宅的下场。
可偏偏如今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了,无论是与卡芙卡初见时她莫名其妙的话,还是自仙舟以来她那自来熟的模样。
他有理由怀疑卡芙卡与自己其实有一段刻苦铭心的过往,没准是她爱而不得,也没准是她因爱生恨,总之各种狗血剧中的关系皆有可能。
“今晚的月色很美。”卡芙卡微笑起来,“不知你对我们赠予的小惊喜感觉如何?”
“小惊喜?”江凡挑眉,“你是指照片还是桑博?”
卡芙卡摇摇头,丝毫不顾及江凡诧异的目光在他身边不远处坐下,还自顾自的拿起那杯特质的咖啡小小地喝了一口,面无表情。
不愧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星核猎手,能面无表情的喝下这杯特质咖啡也算是英雄豪杰了,江凡给予了高度的肯定。
“那位狐狸小姐的情况如何了,实在是有人放心不下,所以我也只能来跑个腿。”卡芙卡轻声说。
“挺好的,能吃能睡的,精神百倍。”江凡随口说。
他除非是脑子有泡才相信卡芙卡是因为某人担心白珩,而不得已的跑过来和他坐在这里喝咖啡。
卡芙卡若真是想看看白珩的情况,她能有一百种方法,而不会选择在夜色中孤身闯入这里。
“刃说她在这里会过的很好。”
“应星啊,他居然会舍得把白珩送回来。”江凡有些惊讶。
“嗯,见过花开就好了,又何必在意花属于谁。”
卡芙卡微微前倾,做了一件让江凡怀疑人生的事。
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个口红,拧开口红的盖子,前倾过来在他的脖子上涂写着什么,淡淡的花味清香和温暖包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