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如言的第一次在这个地方交给了奕翔。
奕翔很是有点愧疚的扶起如言,看着她的眼睛,跟她说:“等会跟我走,我养你。”
如言幸福的点了点头。
两人走出套间,外面几个人还在那鬼哭狼嚎。
表哥被两个小美女灌了几杯酒,已说话舌头都不打弯了,就只剩下兴奋了。
对其中一个小美女揉搓着,嘴里含糊不清,可能是问小姑娘出台吗?
正在此时,包间那扇紧闭的大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发出“砰”地一声巨响!
紧接着,一群光着膀子、身上布满刺青的小混混鱼贯而入。
他们一进门便迅速分列两旁站定,仿佛训练有素一般。
随后,一个身着笔挺西裤、白色衬衫和擦得程亮皮鞋的男子走了进来。
此人留着一头油光发亮的大背头,显然是喷了大量的发胶;
满脸浓密的络腮胡,嘴里还叼着一根香烟,烟雾缭绕间透露出一种不可一世的傲慢神情,活脱脱就是个黑帮老大的模样。
奕翔把如言拉在身后,站起身问到:“你们找谁?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那个人一脸坏笑的看着包间里的每一个人,然后对着奕翔说:“鄙人城华丁棍!好不容易找到你们了,我兄弟刘三的蛋蛋差点被踢碎,是哪个干的?”
“我打的,但是是你兄弟先动的手。”奕翔说道。
“二百万,拿钱我走人。”
“丁大哥,江湖也有江湖的规矩,你兄弟先闯进我们的工地,还动手打伤我,你却向我要二百万,不合规矩吧!”
“操,马勒戈壁的,我就是规矩,我说的话就是规矩。”
他一伸手,从一个小弟手中接过一把砍刀,朝着奕翔挥了挥,说:“这就是我的规矩!”
奕斌连忙站起身,拉过奕翔,对丁棍说道:“久仰丁大哥的大名,你兄弟的医药费我们出,另外我们准备一份慰问金,保证让丁大哥满意。”
“你们打的是刘三的身子,但打的是老子的脸,老子的脸还不值200万吗?”
奕斌知道,求饶是行不通了,对于这种人就得以暴制暴。
他笑了笑,对丁棍说:“丁大哥有自己的兄弟,我呢也有我的兄弟,你不能接受你的兄弟被欺负,我也一样。
我大哥是梁凯,等会我叫我大哥来和你面谈怎么样?”
“梁凯算哪根葱?你他妈把他叫来。”
其实,在丁棍一进门和奕翔对话时,奕斌就给梁凯打电话了,梁凯让他不要着急,他带着兄弟马上就到。
“丁大哥,话不能说尽,事不能做绝。我大哥算哪根葱好像也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丁棍手下的几个小弟忍不住了,拿着砍刀比划着。
奕翔上前拦住奕斌,摇了摇头,示意不能打,人少太吃亏。
奕翔说:“行,丁大哥你稍等,我打几个电话。”
刚拿起电话,就被一个小混混一把抓过去,摔在地上。
叫嚣道:“怎么着,叫人啊?”
丁棍说:“你打我一巴掌,我踹你一脚,公平吧?”
丁棍拿着刀架在奕翔脖子上,奕翔虽然也打过架,但是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吓得也是满头大汗。
“来啊,打啊?”
奕翔感觉自己的胳膊和腿有点不听使唤了。
如言看到奕翔被一把刀架在脖子上,生怕奕翔被抹了脖子,吓得她走到奕翔身边,抱着他。
丁棍看了一眼如言,不怀好意的奸笑着。
艹,这小妹子挺勇敢啊!
只见他一把掐住如言的后脖颈,笑嘻嘻的说:“这小妞长的不赖啊!跟哥走吧?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晚上哥哥保证让你欲生欲死,享用不尽。”
接着把嘴凑到如言脸上。
奕翔眼见自己心爱之人遭受欺凌,心中怒火瞬间升腾而起,难以遏制!
他不顾一切地挺身而出,全然忘却了自身安危。
此刻,脖颈处那锋利无比的刀刃近在咫尺,但奕翔毫无畏惧之意,毅然决然地将头部用力撞向丁棍面部。
伴随着沉闷的撞击声响起——&34;砰&34;!
丁棍的鼻梁骨应声断裂,歪向一侧,鲜血如泉涌般喷涌而出。
与此同时,奕翔亦感到颈部一阵湿漉,伸手一摸,满手皆是猩红温热液体,方知自己脖颈已遭利刃划伤。
丁棍剧痛难忍,下意识弯腰捂住受伤流血不止的鼻子,手中紧握的刀子亦随之滑落至一旁。
说时迟那时快,奕翔抓住这稍纵即逝的绝佳机会,迅速提起右膝猛力一顶,不偏不倚正击中丁棍下颚。
这一击威力惊人,丁棍猝不及防之下,险些咬断自己舌头。
其余小弟看到大哥被打,提着刀就往上冲。
奕斌眼神冷冽地看着这群混混,他迅速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那把锋利无比的刀。
手中紧握着刀柄,毫不犹豫地将刀挥向正冲向自己的那群小弟中的为首一人。
只见那名小弟躲闪不及,被刀狠狠地击中头部。
幸运的是,奕斌使用的是刀背而非刀刃,否则这一击足以让他失去半颗头颅。
即便如此,遭受重击后的小弟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径直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奕斌看着眼前这个瞬间倒下的敌人,心中并无丝毫怜悯之情。
他深知在这场生死较量中,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此刻,他必须保持高度警惕,随时准备应对其他可能来袭的威胁。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梁凯带着一群手下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他们每人手持一根稿柄,一进门便毫不客气地朝着 丁棍的小弟们猛砸过去。
顿时,房间里响起一片惨呼声:&34;哎哟!妈呀!啊……&34;不绝于耳。
没过多久,丁棍 的那帮小弟就纷纷倒地不起,痛苦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