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雪花飘落下来,谢猖的十九岁生日。
听到了她的祝福。心里一股股暖流划过,眼眶微湿,上一次过生日,是什么时候?他记不清了。
清然笑着,心里却阵阵发酸
她心疼,心疼谢猖从未给自己过生日,心疼他一个人孤独的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了这么多年,也心疼他,自己这么晚才爱他。
“然然,我…….”
平时偏执冷酷,不近人情一样的谢猖,此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有好多好多话想对她说,可是到了嘴边,却什么也说不上来,看着她朝他笑,很暖很暖。
谢猖想要紧紧抓住这份温暖,不让她逃离。
清然把盒子递到他面前。
“谢猖,这是你的生日礼物,打开看看。”
谢猖有点慌乱的接过盒子,轻轻打开。
黑色的,小小的一团。
是一只乌鸦。
谢猖怎么也没想到清然会送给他乌鸦,他记得,都说乌鸦是不祥的象征。
所以,清然是什么意思?
谢猖看向清然,清然笑盈盈的看着一脸疑惑的表情,轻笑,就知道这家伙不知道乌鸦的含义。
“谢猖,这只鸟会保护你哦。”清然故作神秘道。
谢猖失笑,一只鸟而已,怎么保护自己?况且他也不需要被保护。
谁知清然见他笑了,猜到他不信,有点严肃地说:“谢猖,你别不信。”
谢猖摸了摸她的软软的发顶,点点头。
无论怎样的礼物,谢猖都会好好珍惜,这可是她送他的第一份礼物。
清然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呢喃着:“小伢,你要好好保护他呀。”
她这样说着,没注意谢猖。
谢猖此刻心情是复杂的,明明只有两个月,却好像离不开她了,只想紧紧抱住她,不让她受一点苦。
谢猖当然不知道清然此刻的心情,她眼眶微湿,他不知道,清然送他乌鸦是有寓意的。
死亡事件将要发生之前,乌鸦已经感觉到了,是人们冤枉了它.加之乌鸦浑身黑色,其貌不扬,叫声又不悦耳,所以把种种欲加之罪加之其身。
这像极了谢猖的人生。
清然脸颊微微泛红,抬头说道:“回家吧。”
说完,向谢猖挥挥手,转身离开。
谢猖眼底的温柔在清然转身离开的那一刻消失,看了看盒子里熟睡的乌鸦,暗自嘲笑。
一只鸟而已,拿什么保护他?
可他甘之如饴,乖乖听话,渴望得到她的半分温存。但这还不够,他想要的,是她的人和心。
十一月的天气很冷,清然是个怕冷的小姑娘,每天上学都要厚厚的穿一层才敢出门,裹上围巾,带上耳包,只露出眼睛,远远看上去,有点像白团子。
谢猖看着眼前走的有些慢的白团子,忍俊不禁。
太可爱了吧?
小跑上去,抓住了围巾,说道:“白团子。”
清然回过头,眼睛的睫毛上还有着白霜,有几分雪精灵的意味。
“谢猖,不许叫我白团子。”
谢猖揉了揉清然的发顶,道:“白团子,看上去真好吃。”
清然红了耳朵,谢猖这动不动就调’戏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快走几步,脚下的雪声暴露了她此刻羞愤的心情,谢猖悦然,跟了上去。
眼见着快到学校了,清然突然跑了起来,还时不时的回头看着谢猖,眼神狡黠,这么一看,又有点像只小白狐了。
谢猖疑惑她怎么突然跑起来了,看见门口的清悠,了然了心。
“姐!”清悠见了清然跑过来,急急忙忙接住了快要摔倒的清然。
自从上次的事情过后,清悠也不在遮掩,大大方方的表现出对姐姐的占有欲。
清然感觉她出生在了一个很矛盾的家庭。
清然回头向谢猖笑了下,就和清悠进了教学楼。
谢猖脸上没有表情,只是眼里的占有欲快要爆发了。
他该怎么办呢?
转眼间,到了中午,清然却在这个时候发起了烧。
“怎么回事?明明早上还好好的啊。”清然头晕乎乎的,意识也迷糊起来,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弱不禁风了。
初晓冉很担心,摸了摸她的额头,烫得很。
“清然,我陪你去医务室吧。”
清然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强撑着身子要站起来,可是腿已经很软了,迈不了步了。
谢猖一直坐在后面皱眉,见此,上前扶住清然说了句:“我带你去。”
初晓冉就这么再次被抛下了。
走到一楼,老师正在看电视剧,见到有同学进来,放下了手机,上前问了情况。
“这是怎么了?发烧了?”
说着,从柜子上拿出一个体温计,递给了清然。
清然颤着手接过体温计,谢猖扶着她到了沙发上。
过了一会,清然把体温计拿出来给老师看了看,接过体温计的老师一看,皱起了眉。
三十九度二,真的发烧。
“三十九度二,你要不要给你家里人打个电话,叫他们来家你回家好好休息?”
谢猖一直在一旁守着,听了,差点没跳起来,要不是清然靠在他肩上的话。
“你们……这是……”医务老师这才发现了二人的不对劲。原本严肃的表情也变得稍微轻松了一下。
“哎呀,这位同学,让你男朋友送你回家吧。”医务老师一副“我懂得”的表情。
说完,识相的离开了。
清然还没失去意识,自然是听到这话了,刚想解释说他们没什么特别的关系,谢猖就紧紧抱住了她。
“谢猖?”此时清然的声音很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晕过去一般。
“别说话!在说话就揍你了。”谢猖埋在她颈间,声音闷闷的,过了一小会儿,抬起头,把自己的羽绒服套在了她身上,在她面前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