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以为,新宋建国不久,又经历战争摧残,百废待兴,实在不宜再与外邦大动干戈。”
“此时若惩戒了他们,必然会给金国留下口实,若以此为借口发兵来犯,我新宋届时怕又要再经历一场摧残。”
他的话音刚落,又有大臣出列说道:“启禀陛下,若朝廷真要为区区一名百姓,而与一国交恶,继而引来战乱摧残千万百姓,实属不智之举。”
“依微臣之见,对这些外邦友人,适当训诫即可,不必过于苛责,望陛下三思。”
听着这些大臣的话,被押解着的金国特使,也逐渐再次露出傲慢之色。
强国又如何?只要当政的是软蛋,早晚还是要臣服与金国铁蹄之下!
前面的何祭酒这时候实在看不过去了,于是大声怒斥道:“区区金人,怕他作甚!既然这几个人来到了新宋,那就该服新宋之法!”
“还有,孙大人方才说什么‘区区一名百姓’,言语间尽是不屑,这一点,本官不敢苟同!若新宋连‘区区’这一名民女都保不住,你还谈什么保护新宋千万百姓!”
另一列的王禀听后,也站出来说道:“陛下放心,若金人再来,末将愿请命再与之一决生死!”
听着大臣们的朝论,女皇平静的转头看向柳尘,问道:“并肩王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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