佶不解的看向娇奴，问道：“怎么？”
“没什么，只是我有一事想要问你。”娇奴表情平淡的说道：“你可记得我是谁？”
“你，你是……是余妃？不，是陈妃？”赵佶努力回想着说道。
娇奴一听，却是笑了。
不是生气的笑，也不是妒忌的笑，而是放松的笑。
说实话，来这里之前，她对赵佶其实多少也有些亏欠，但不多。
可是现在看来，那一点点的亏欠，也彻底荡然无存了。
随后，十分平静的从水袖中，拿出一张叠好的纸递给赵佶。
一旁的柳尘眯眼盯着，情书？不像，娇奴的情书都会用海棠纸包着。
骂赵佶的话？也不像，娇奴是个典型的江南女子，又是书香门第，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柔顺娇乖，大家闺秀。
教她说脏话，她估计都学不来。
“这……这是！”赵佶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纸上内容。
柳尘出于好奇，忍不住伸长脖子偷瞧了一眼，接着，就也被当场惊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