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周遭顿时变得针落可闻。
而这一寂静,顿时引起场外几个正在闲聊之人的注意。
其中,就包括陈松年等人。
“各位,那边什么情况?刚才还闹哄哄的,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安静?”
“谁知道呢?那么多人挤在一块,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操那心干嘛?反正跟我们无关。”
“是跟我们无关,不过却是跟老陈有关。”
一人说着,便是将目光看向一直没有吭声的陈松年,继续道:“老陈,你难道一点就不好奇,那年轻人的书法作品凭什么能压过你的御宴价格?被拍到了恐怖的一千万?”
“说不好奇那是假的。”陈松年如实道:“只是我对书画类研究的很少,即便去看了,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就在陈松年话音落下,一道道惊叹声以曹子建所在的位置为中心,开始此起彼伏的响起。
“这书法水平,我说已经达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应该没有意见吧?”
“完全没意见,大气豪放、自由奔放,瞧瞧这宽广有力的笔画,任意挥洒,使这书法充满了激情和张力。”
“笔画之间连贯自如,如同行云流水,毫无生硬之处,绝,太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