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了，毕竟当时她才八岁。
摇摇头，“不清楚，大概是后来加重了。”
两人正说着话，顾西程回来了。
撩开西服，往沙发上一坐。
看了眼池音音，才说：“爷爷，我有话要对你说。”
池音音咯噔一下。
虽然他们一直没联系，但却仿佛有某种默契，她瞬间猜到了他要说什么。
——顾老已经出院了，他是要说离婚的事！
默默的，池音音攥紧了手心。
“爷爷……”
“你等会儿再说……哎，怪我啊。”
顾洛浦没理孙子，沉浸在自责中，“我忙着生意和照顾西程，竟然没有再去看她。”
老人家握着池音音的手。
“好孩子，你虽然是我孙媳妇，但在爷爷心里，你就和我亲孙女是一样的。”
“爷爷……”池音音不禁动容。
“你放心，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会替你妈妈，疼爱你一天啊。”
顾洛浦抹了抹眼角，去看孙子，“你刚才要说什么来着？”
“是这样的，爷爷。”
顾西程薄唇微张，望着池音音，“我和音音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