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嗓子眼有点痒，低头皱了皱眉。和过去一样，她还是闻不惯烟味。
他以前是不在室内抽烟的，三年过去……他的有些习惯，变了。
他总不说话，池音音心里发麻，只好扯着笑，“顾总，我知道这很冒昧
，但能拜托你，帮帮忙吗？”
终于，顾西程扭头，视线落在了她身上。
嘴角噙着抹笑，“你求我？”
“……”池音音心尖陡然颤了颤，咬咬牙，“是，我求你。”
“哦？”
顾西程唇畔深陷，笑意更甚。
“那你用什么求我？”
视线在她周身扫视了一圈，“空着手来的？用一张嘴求我？”
他往身后一靠，长了口气。
“有意思，我还是头一次见人求人，是光靠一张嘴的。池医生又不是小孩子，连最起码的礼数都不懂吗？”
“……”
池音音语滞。
他这是跟她要好处吗？
“我……”
池音音舔了舔唇缝，“抱歉，的确是我失礼了，但是，我的所有财产都被冻结了。这样，只要你帮了我的忙，等我拿到财产，我……”
“池音音。”
话没说完，被他打断了。
顾西程好笑的睨着她，“我看着，像缺你那仨瓜俩枣的吗？”
当然是不缺。
“那……”池音音咬了咬下唇，“你想要什么？”
认真算起来，这世上就没有顾西程缺的东西。
顾西程倾身，把烟灰掸在了烟灰缸里，“自己想，是你求人，连最起码的诚意都拿不出来？”
“西程……”
楼上，再度传来娇柔的女声。甜腻的，能酥掉人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