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府里,晏老夫人便钻进自己的私库里,挑挑拣拣。
“这个不好!”
“那个也不好,配不上大长公主和我的乖孙女。”她现在已经不敢叫大长公主儿媳了,她真觉得,晏行那小子没戏了。
可能,他就是个光棍的命,强求不来。
晏老夫人足足在私库里窝了一下午,才堪堪挑出十几样东西来。
要知道她可是伯爵府的嫡女,出嫁的时候那可是十里红妆,在加上她掌管晏家多年,晏家也底蕴颇深,什么好东西没有,可她愣是觉得,这也拿不出手,那也拿不出手。
翌日,晏行照常去上早朝。
晏老夫人在家翘首以盼。
听管家说晏行回来了,都不等他下马车,她便叫人把东西塞进去,然后斜了他一眼,“去吧!路我可都给你铺好了,若你连大长公主府的门都进不去,那你可真就没救了,只能接着当你的老光棍了。”
语罢,晏老夫人一脸嫌弃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