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啥是我?”
“因为我已经把她给得罪了。”
贺十延说的轻松无比。
只留下贺十年一脑瓜子的问号。
休息室里,沈京墨好不容易脱身瘫在沙发里喘口气,得了空闲拿出手机一看,里面有很多个小舅打来的电话。
她回拨了一个过去,江为止着急忙慌的说:
“裴沥洲也去了唐家宴请,我才得到的消息,他这个人经营画廊十八年,从不参加任何宴请,我怀疑他今晚是奔着你去的。”
他也来了?
沈京墨还来不及回答,就听到休息室的门咯吱一声被打开了,她侧头看过去,见到进来后就把门给顺带着反锁了的人,心里一惊,极力克制住情绪后,对电话那头的江为止说:
“他现在就站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