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疼你这么多年了。”
沈无妄不语。
老太监咄咄逼人,“九千岁,你说话呀。”
“不、不是的!”江书鼓起毕生的勇气,猛地抬头,看向庄德海,“这令牌、令牌……是奴婢偷的!”
“偷的?你偷九千岁的令牌,是想做什么?想出宫?”
“奴婢没有!”江书脑袋狂转。
“你都走在这条路上,不是想出宫……”庄德海回头张望,脸色骤然一沉。
万辰阙一个不起眼的小门,正开在宫门一旁。
庄德海:“你是要……越过咱家,越过幕贵人,扮成这样,偷偷去勾引皇上?!”
江书大眼睛闪了闪,露出甜美的笑容,“奴婢不愿在温泉里等着陛下传召,万一陛下把奴婢给忘了,那可怎么是好?”她微微仰头,一脸天真娇俏,“奴婢想着,既是要伺候陛下侍寝,不如、不如奴婢主动……”
“若得陛下喜欢,奴婢也想……讨个贵人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