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们,根本没下那么重的手!
花娘稍微松开江书,向着房间某处摇了摇头。
“……没用?”
房间内被从外推开,猫儿娘皱眉进来,“这都不行?”
两个花娘一齐摇头。
男装花娘道:“刚才明明还好好的,一道关键时刻,就这样了……”
猫儿娘沉吟:“难办。”
那娇笑花娘低头寻思了一会儿,“若实在不成,不然,用药呢?”
猫儿娘指着江书已然昏睡过去的身子,“这已是用了药的效果,不还是不行?”她叹了口气,“恐怕是,她之前有过不太好的记忆,受过重伤。这样的,最难调教。”
她是真心实意想帮江书,也不愿到了手的金锭再吐出去。
那娇笑花娘摇头,“可,药要是下给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