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人微言轻……”
盛京这么大,盛国这么大,死了一个花楼老鸨儿而已。
有什么大不了?那些当官的岂会在乎?
见宜人一脸失落的样子,江书笑着挽住她手臂,“有个好消息,”她抬头看看日影,才又笑道,“这京兆府明面上虽未受理,可到底抵不住民怨沸腾,还有皇帝的意思,已是派人去沙国人的宅子里查了!”
“真的?”
江书点头。
宜人倒身下拜:“若能给猫儿娘报仇,我、我愿对姑娘肝脑涂地!”
话一出口,她脸色有些微红。
她只是一个卑贱的花娘,江书姑娘……将来可是要给贵人做妾的,身边岂会收留她这样的女人?“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姑娘别……”
明白宜人的意思,江书眸色沉了沉。
这世间总把女子的身不由己,归因为她们自己自甘下贱。
当真是……不公平。
江书扶起宜人:“快别妄自菲薄。”她认真道:“我还要问姑娘一句,待此事完了,你可愿跟着我?”
还不等宜人说话。
一旁一直竖起耳朵仔细听着的芳雀大惊。
这卑贱的花娘,也要和自己一起进宫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