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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你这贱婢攀诬我家娘娘!”
江书:“你和宜人没有私怨,你这般容不得她,也只能是顾如烟指使。”
“不是、不是的……”
江书看向云芝,一字一句,“怕顾如烟叫你贿赂行刑官,根本不是为了宜人,反而是——为了要本宫的性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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