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把她亲生儿子弄丢的仇人。”
唐知芝没说具体的,容霖也大概能猜到,她以前的唐家大小姐也不那么好做。
容霖垂眸看着眼前空荡荡的餐盘,微微一笑,“还好,你挺过来了。”
唐知芝苦笑,“是啊,挺过来了,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母亲洗脑成功了,我现在也在怪自己,当时如果再细心一点,或许弟弟也不会丢。”
“这不能怪你。”
容霖看着她,嗓音难得透出几分正经,“如果真的要怪,也得怪放心把一个小孩子交到另一个小孩子手里的大人,怎么能因为丢了一个孩子,就把过错都怪罪到另一个头上,不公平。”
唐知芝觉得有些意外,他能说出这种话。
她的目光扫过他的胸口,问道,“我上次不小心看到你身上有块疤,那是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