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东西是什么,不过瞧着他如此紧张,都肯为此退让,溪云眠也不打算把他逼得太狠。
溪云眠将他里裤一扒,谢辞罪因常年不见阳光的脖颈都瞬间红透了。
她微微勾唇,却也很快正色起来,伸手触摸他同样白皙纤瘦的腿,从腿根一直延伸向下,处处摸索检查着伤断之处。
“你这断腿倒是好治。”溪云眠淡淡开口,谢辞罪的腿其实并不算断,只是伤的很重,又没有医治过,用药养一养便能好。
她目光所及白皙腿肉上一块又一块的腐烂,这才是他不能站起来的根本,他体内还藏着数不清未成形的恶灵,正吞噬着他的血肉。
“倒是阴气腐蚀可比我想象中要严重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