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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太后被迫禁足(1 / 2)

太后和谢辞罪都听到了这句话,太后表情都变了,杀意凛冽的盯着溪云眠。

溪云眠权当没看见,倒是谢辞罪微微抬头,想看看伺候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表情,还没见过她被气的说不出话的时候。

只可惜他看不见。

“辞罪还真是有个好王妃啊。”太后压着怒火转身,勾唇道:“可应该好好谢一谢哀家,这可是从文安侯府大长公主手里抢来的。”

皇帝听着这句话立刻打量起溪云眠,她是心甘情愿嫁进王府的?

若是,她图什么?

若不是,她现在又为何一副护着阿辞的模样?

“听闻成亲那日靖昭王在府中发疯伤人,是王妃制止的,可溪家不过是五品朝奉大夫,医术平平不说,也没听说还会其他本事。”太后锐利的盯着溪云眠,“你,又是如何制止得住连侍卫都拦不住的靖昭王?”

溪云眠轻描淡写的回应,“自然是因为我厉害呗。”

太后笑着,温柔的看向皇帝,道:“皇帝,哀家许久未见辞罪,他如今又是新婚,不如让他和王妃都住在本宫殿内,好好叙一叙母子之情?尤其是王妃,哀家当真喜欢的紧啊。”

谢辞罪一听到要住下来,身体本能的紧张抗拒。

溪云眠用搭在他肩膀上的柔和的拍了拍,看向皇帝说道:“王爷毕竟已经是个成了亲的男人,他留宿后宫只怕不好。”

“这有什么关系?哀家见你极为合眼,便送你一物当做见面礼了。”太后从桌上拿起一串手钏,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一拿起来叮当作响。

这声音听在谢辞罪耳里,仿佛就是铁链碰撞的声音,幼年最深的恐惧瞬间被激起。

“还有此物,可驱蚊避虫,也一并送了你。”太后将手钏和镂空的香料铃铛一并放在木盘里,让宫女给端过去。

散发着香味的铃铛一靠近,不仅让谢辞罪脸色微变,就连一直附着他身上的恶灵,都想起在密室里被折磨,尸身都放到腐烂时的记忆。

几乎是瞬间,在溪云眠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谢辞罪忽然暴起。

他半睁着阴森眼眸,嘴里发出古怪嘶哑的声音,“该死,该死……”

“辞罪,你这是怎么了?”太后像是不知情一般,一声声唤着他最厌恶的名字。

谢辞罪直接扑了过去,溪云眠却没拦着,而是从地上捡起手钏和铃铛。

特制的手钏,听起来有些像铁链碰撞的声音。

还有这香……表面闻起来没什么问题,只是有些刺鼻,可阴灵毫无五感,味道刺鼻香味会刺激它们,味道会主观变成它们最怕的味道,以及最深刻的味道。

会是什么味道?

皇帝眼看着谢辞罪要攻击太后,立刻出声阻止,“阿辞!不可!”

弑母可是大罪,便是他也不能保他。

“死……”谢辞罪嘴里重复着毫无波澜的声调,听起来十分骇人。

太后看似慌乱,实则早已悄悄从座椅后抽出来一把不明显的匕首。

就在谢辞罪要扑过去刺在匕首之上时,溪云眠突然开口,“回来。”

她一声低呵,谢辞罪整个人僵在原地,随后竟是真的慢慢走了下去。

他走到溪云眠面前,刚要呲牙表示自己的不满,她已经一巴掌打在谢辞罪的印堂之上,无声的说了一句,滚。

恶灵老老实实藏回去,溪云眠扶着有些昏迷的谢辞罪坐回轮椅,转身看向太后手里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匕首,惊讶道:“呀!开过光的匕首,专门克制的阴魂恶灵的,难不成太后也信这些诡异之说?”

皇帝之前本不太信溪云眠说的灾难转移,可看到匕首的时候也不免一愣,“母后,你不是最厌恶鬼神之说?当初也是因为迷信之言,害的你不受先皇宠爱,被迫与阿辞分离,如今怎会……?”

太后没想到溪云眠能叫停发疯的谢辞罪,她的匕首压根没碰到谢辞罪,自然也就没有发挥任何效果。

她听着皇帝的质问,只能生硬的说道:“是玉嬷嬷送给哀家的,她常年在靖昭王府伺候,也是她说辞罪已经被邪魔吞噬,加之早些年司天监说他是邪祟,哀家这才拿着防身。”

“那玉嬷嬷可真是有本事,她说的不错,王爷体内的确有恶灵作祟,可也巧了,太后竟是知道臣妾乃是克煞命体,便是得罪大长公主也要将我抢进王妃,要我替王爷传宗接代。”

溪云眠顺着太后的话往下说,更是引起皇帝不少怀疑。

可皇帝也知道,这件事不能再说下去了。

“将玉嬷嬷拖下去处死。”皇帝下令,随即又看着溪云眠说道:“太后年岁大了,靖昭王身体抱恙太后一心为其祈福,故而自请在崇华宫吃斋念佛百天,闭宫谢客专心礼佛。”

太后没想到皇帝会禁足她,震惊质问,“皇帝,你这是做什么?”

“母后,阿辞是朕的弟弟,也是你的亲儿子,他如今灾病缠身,你身为母亲自然愿意为他祈福的,对吗?”

皇帝是询问也是警告,他是铁了心要护着弟弟。

不管阿辞如今模样是不是因为他,那都是他一脉相承的弟弟。

太后愤怒的攥紧手,任由护甲扎进掌心,面上勾出勉强的慈爱,“这是当然。”

“如此,最好。”皇帝起身往外走,同时对溪云眠说道:“王府还缺什么,一应跟内务府报备吧。”

溪云眠推着轮椅跟上去,“不如陛下亲自去一趟内务府?有些事还是要陛下亲力亲为,下面的人办事才痛快。”

“嗯。”皇帝抿唇,走出太后宫门,宫门被侍卫关闭之后,他才又在无人注意到的时候开口问道:“阿辞他……”

“陛下安心,倒是我有一言想问你。”溪云眠语气淡淡的,即便是面对皇帝,也依旧是不卑不亢,甚至还带着曾经的傲气。

皇帝疑惑看她,溪云眠站定面向他,直视他的双眼,“陛下,若有朝一日你的母亲和你的弟弟必须要死一个,你会选谁?”

皇帝闻言先是愠怒,可余光瞥见脖颈在凭空腐烂的阿辞,他心中陡然升起一个十分不好的想法。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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