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他打入水牢,永世不得出。”
震北王远赴千里,陆温欢喜的躲入外祖父的羽翼下,先前的所有谋算,都成了下下策。
陆温又一次入了宫,不再挑破自己的伤处,任由恢复。
尚宫局的典记,不过是抄录文书之类的工作,对她来说,一旦抄录完毕,余下的时间,就都是自由的。
她每每抄录毕,总是要去慈安宫中侍奉。
她初入宫时见太后,从不见她有丝毫懈怠,妆容齐整,袍服繁琐。
或许是时光流逝,精神不振,她这几日,多有萎靡,只披了一件洁净舒展的长袍,倚在庭院内的梨花木躺椅上,已是老态龙钟之色。
陆温走近了,下拜请安:“太后娘娘。”
戚太后淡淡一笑,声音沙哑,却很温柔:“云儿来了,陪哀家坐一会儿,说说话罢。”
陆温眉目含笑:“是。”
忽然起了风,雨点飘飘然就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