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骆也带来的几人,几个壮汉的目光里都隐隐透出垂涎。
正好有些日子没尝过这种味道了,眼前这些无论身段还是样貌,都是以前那些远不能及的。
虽然都有些腼腆,半遮半掩的,但大人不就喜欢这些小情趣?
本还想进去请示的几人纷纷变了主意,自作聪明地放了行。
骆也张罗几人进去,又拨了拨前方保镖的肩,含笑送去一个飞吻,才一步三回头地进去了。
看得几个壮汉心里痒痒的,恨不能当场把“她”办了。
“小方姐——可别,不回来了啊!”
……
几人进入别墅,里面也是不出所料的华丽宽敞。
几个佣人并不惊讶他们的到来,简单地迎接便去各自忙活了。
晚间还在活动的佣人和保镖并不多,别墅也显得格外空旷安静。
走了一段路,别墅外围有几个零星的监控,大都用于进门的方向,其他地方并不在监控范围。
看来凌沐天也不想时刻生活在监控下,但又担心自己的安全。
骆也走在前方,佣人自然地推开了客厅门,请几人进入室内。
另一个佣人迎了上来:
“先生,小姐,大人正在沐浴,你们是等待,还是一同?”
这个佣人显然是常常接待这类人的,虽然表现还算恭敬,但语气里难免透出一丝不屑。
骆也:“我们……倒也着实仰慕大人的风姿,就劳烦姐姐带路了。”
那佣人露出果然如此的目光,领着几人向浴室走去。
“这里就是了。几位进去吧,今晚可要好生服侍,大人最近事务繁杂,心情不太好,你们可不要惹他不快。”
骆也:“多谢姐姐了。”
那佣人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步入浴室,里面蒸汽弥漫,几人心情颇为复杂,这么多年倒是第一次在浴室执行任务。
里面的人似乎听到动静,不耐烦道:
“不是才换了水吗,怎么又来了?”
念看着眯眼半躺在浴缸里的人,悄声走到他的后面,锋利的刀刃已经在离他脖颈一公分的地方游走。
见久久没人回话,凌沐天缓缓睁开双眼。
凌羽已经卸下伪装暴露在他的视野中。
凌沐天对这张脸可太熟悉了,四年前,四年后,都频频出现在新闻报纸上的一个人,他只一眼就能认出。
可现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他出现幻觉了?
凌沐天还在疑惑,一动脖子便感受到一股刺痛,垂眼便看到自己颈前的刀以及汩汩流出的鲜血。
凌沐天陡然瞪大双眼,动唇想要发出声音,却被念死死捂住了嘴。
凌沐天的双眸中不断涌出惊恐,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挣扎间,脖子上又出现了新的伤口。
不过一样不大,最多给他放放血玩。
念拍了拍他的脸,皱眉道:“别动。”
凌羽拿起一旁的浴巾,盖住了凌沐天裸露的上半身,看着着实让人倒胃口。
凌沐天看着凌羽的眼中露出转瞬即逝的了然,很快又被恐惧代替。
“唔嗯唔嗯呜(你要干什么)……”
路过打扫的佣人听到房间隐约传来的呜咽,不禁摇摇头感慨大人玩得真花,很快又去了别的地方。
凌羽没听清他说的什么,但能猜个大概,他从兜里摸出一把小刀,在凌沐天身上比划比划,满意地点点头。
看凌沐天还在疑惑,凌羽好心地解释:
“洗干净点,你想吃清蒸,红烧,还是……爆炒的?”
凌沐天茫然了一瞬,很快像知道了什么,看着凌羽的目光漫上愤怒:
“……”
凌羽看了看骆也,骆也摇摇头,又看向穆衍,摸了半天鱼的穆衍终于感觉自己被需要了,自信开麦:
“听不懂思密达。”
凌羽顿了顿,移开目光。
念:“他在骂你。”
凌羽觉得念说的不错,朝他点点头。
“怎么了?我这不是奉上最高礼仪,请你吃肉吗?”
凌沐天还是继续谩骂。
凌羽显然有些不高兴了:
“你不是最爱吃人血馒头吗?”
凌沐天顿了顿,开口“唔唔”像是在反驳。
凌羽看着他,又说:
“凌家在哪?”
凌沐天愣住,半晌没再出声。
“怎么,你一个家主的弟弟,也被家族抛弃了?”
凌沐天摇头,盯着凌羽的脸看了好一会儿。
凌羽:“念,让他说。”
念的刀又往他的脖子靠了靠:
“想死就叫人。”
而后才松开捂嘴的手。
凌沐天内心挣扎了一会儿,还是老老实实地闭嘴。
凌羽:“好了,说吧,凌家在哪,我带你回去看看亲戚。”
凌沐天:“凌羽先生,凌家已经退隐许久,何必问这些。”
凌羽:“我也不想问,可是我好不容易知道自己的身世,总要认祖归宗吧?”
凌沐天眨了眨眼,而后似乎很震惊:
“什么意思,你是凌家人?”
凌羽将他虚假的吃惊尽收眼底,苦着脸点头:
“对啊,我可是凌家人,凌、总理?说来我们还是亲戚呢。”
凌沐天:“怎么会?凌家竟有遗留在外的血脉,你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世的?”
凌羽:“唉,自然是我的父亲告诉我的,父亲虽然素来糊涂,但从来不会骗我,想来他也想让我回家。”
凌沐天的神情微微有些复杂:
“这可不是仅凭他的一句话就能确定的,也许这并不为真。”
凌羽皱眉看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如此相信你,你却偏要这样说。这难道还能有假?”
凌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