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
夜半,苏槿早已睡去,林牧与袁子道秉烛夜谈。
“我竟不知你已娶妻了,孩子都有了,跟我认识的袁子道判若两人。”
“我也是遇上她,才发现这世上竟有人会让你徒生敬畏,凡是让她不高兴的事,你都不愿去做,她笑你就高兴,她哭你心急如焚。最奇怪的是,我与她行房之后,竟无法敞开心扉碰别的姑娘了!你可知这种奇妙的感觉?”
林牧脑中不知为何会浮现苏槿昏倒在他怀里的情景。
又想起那日喂药,她的唇湿湿的,软软的,带着甜味。
他喝了口酒,舔了舔嘴唇,望着院中的池塘陷入了沉思。
袁子道已经喝醉,被下人搀着回了房。
林牧坐在亭中,独自睡到了天亮。
清晨的庭院,鸟语花香,袁子道早起在院中练起了五禽戏,两岁的儿子在他身后学得有模有样。
林牧望着这一幕,竟有些向往这岁月静好的日子。
正看得出神,苏槿端了水来到凉亭侍奉他梳洗。
她悉心地为他梳好发髻,戴上发簪。
苏槿忙碌的身影在水盆中轻轻摇曳。
阳光透过凉亭,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地上,像极了新婚夫妻起床梳洗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