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日未见白歆竹,整个人竟面色苍白,唇无血色,叶庚华心疼不已。
谢太医诊完脉跪在地上言语激动:“陛下,娘娘怀孕了,只是……”
“只是什么?”
“娘娘胎象不太稳,臣只能尽力一保了。”
“为何会这样?”
“说来奇怪,前阵子我给娘娘诊脉,还夸娘娘体魄康健,这不过半月,身子竟胯得如此厉害。”
叶庚华想起方才小方的提醒,心里愧疚不已。
“别的先不管,先把娘娘身子养好,孩子以后还会有,朕只要歆竹平安。”
“老臣自当竭尽所能。”
叶庚华屏退众人,独坐在白歆竹床边,握起她冰冷的手,竟摸到了血迹,摊开掌心一看,竟被甲套戳破了。
他俯身贴着她的脸颊低语:“歆竹,朕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