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道：“把照片寄给楚翘。”
姚岑立刻明白戚柏言说的是什么照片？
他点着头：“好，我这就安排。”
“你仔细盯着，看看楚翘是什么反应？毕竟像楚翘这种眼皮容不得沙子的性格是不可能允许楚牧和拿着她的钱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可她如果隐忍下来了，想必楚牧和也就是吃准她这一点，所以即便知道她人在北城也丝毫没有任何收敛。”
他微眯着眸，菲薄的唇角跟着他的言语一同溢出来的还有淡淡的冷笑，他把楚翘有可能会出现的反应都做了假设，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他都不可能让楚牧和全身而退的。
他的话后，姚岑便问：“戚总，如果楚翘直接去找楚牧和摊牌，这样会不会把我们也牵扯进去？”